汪淩月低下头,看到是班级里的微信群,有人发了照片和动态图,是她在校门外被人泼粪的场面,大家就此事议论的热火朝天,她在新班级的名声再次遭遇滑铁卢。
她心思微转,眼底划过一道冷意,顿时就捂住唇失声痛哭,“小姨!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
周岑茹挑高了眉毛,嗖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劈手夺过汪淩月的手机,低头看了眼。
越看,她的脸色越发阴沉,抬起头说:“挺起你的胸脯,把你的头抬起来,别一副被欺负的样子,我的侄女到哪里都不准怯懦!这几个发你视频的学生,我会让律师起诉他们,以后谁也不敢在背后议论你的不是!”
汪淩月敛着眉目,眸里滑过深深的阴冷之意。
她顿时哭的更伤心了,“小姨,我只是太自责,觉得对不起您,这次的事情是我连累了您。”
周岑茹心疼地摸着她的脑袋,“这话从何说起,怎么会这么想呢。”
汪淩月咬着下唇,“就是小姨公司里的事情,那个广告……之前明明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上微博热搜和某涯的帖子?我怕……怕就怕……”她微微抬头,看着周岑茹,有点不敢往下说。
周岑茹面孔瞬间严肃下来“说吧,你到底想告诉小姨什么?”
汪淩月的模样更是自责了,她鼓起勇气,一口气不带喘地道:“我怕是纪沐雅让封楚倾做的,是他们故意陷害小姨,因为上次她哥的新歌发布会被人泼了香槟,她一直觉得是我做的,还为这个公然质问过我,所以会不会是……”
“砰!”的一声。
周岑茹握紧的拳头落在餐桌边缘,“好个纪沐雅,咱们走着瞧!”
她饭也没心情吃了,转身往楼上走,“淩月你也早点休息吧,小姨去处理点事情。”
来到书房里,周岑茹立即拨打了电话,打给她的大伯父,如今周家在澳洲的家主周炳林。
她花了一个多小时,把跟自己跟封楚倾和纪沐雅之间的恩怨一一对周炳林说了,当然没忘了渲染这次的歧视事件。
周炳林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件事情,不单单是对你,对我们周家来说都是奇耻大辱。他们不就是欺负我们周家在云城势单力薄吗?如果还是当年,我们家鼎盛的时候,封家那时候才开了几个小工厂,连给我们提鞋都不配,他们敢这么对你吗?岑茹,要不然你结束云城那边的事业,来澳洲好了,伯父在这边还能罩着你。”
看到周炳林的态度,周岑茹总算是放了心,她摇了摇头,“公司是我将近二十年的心血,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语落,她趁热打铁地再次提出要求,“大伯,我在这边势单力孤,没有家族的庇护,但也不能任封家宰割!这次我想劳动您亲自出马帮我解决困境,顺便警告封家适可而止。”
周岑茹已过世的父亲跟她的大伯一家感情非常要好,在这种时候,她第一个就想到了大伯。
周炳林沉吟了一会儿,有些难办地说:“不是伯父不肯帮你,我们家的势力都集中在澳洲,想对付封家谈何容易啊?不过我跟封家二房有些私交,二房的封致远,这个年轻人很有野心,他一直想从封楚倾那里夺回对封家的控制权,你可以试着跟他合作。”
周岑茹有些提不起兴趣,“就算我跟封致远合作,短时间内也看不到任何改变,再说他有什么能力可以扳倒封楚倾?他不过是个小辈,我何必要去找他。”
周岑茹觉得这么做有点让她看不到希望,她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就想报复封楚倾,非洲那边的生意可是她半辈子的心血,就这么被人毁了她怎么能不怒。
“你不愿意离开云城,又不愿意跟封致远合作,那只有唯一的办法了,我这边可以帮你联络到澳洲境内的杀手组织……不过你可得想清楚了,一旦东窗事发,你在云城那边可就再也无法立足了,大伯能为你做的,是提前部署好我们的人,做好接应你的准备,保证你失败以后顺利逃回澳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