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黑亮的眸子盯住了歌云就看，光芒汹涌如潮，慑人心魄。
须臾，他随手摘下她的工作帽，斜撇嘴角，轻声轻色道，“制服？”
歌云抻长脖子咽了咽口水。
他眯起眸子，嗤着笑声道，“你改行送水，顺带还改了性别？”
“我……”
“你来找我？”
歌云点点头。
李顾聿斜唇，看向手中的工作帽，“每次来找我都有新花样。费了不少心思？”
歌云立刻开口，“不是的，我也想好好进来的，可……”
“可我对这种制服诱惑，不感冒。”
李顾聿说完，转身推开了洗手间的门就出去了，歌云赶紧跟上，好在这一层从来没人，否则看到这一前一后，两个大男人紧紧贴着从洗手间出来……
歌云连忙打住联想。
跟到了办公室，见李顾聿仍一会儿电话，一会儿资料，自顾自的“事务繁忙”，歌云准备好的一肚子话，硬是半个钟头都没吐半句。
直到文曦敲门进来，讶异地发现了歌云，脸色骤然一变。
“什么事？”李顾聿头也不抬就问。
文曦这才将目光缓慢收回，平静的说，“没什么大事。少爷请林小姐来的吗？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去准备茶水。”
“不必了。”李顾聿抬头，扫一眼歌云道，“你来这里就为了当雕像？”
“那个，我是来问，问……”
“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