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是一家团圆的日子,安佳在这个日子出去旅游,就把团圆饭提前了,安大姐一家入座后,小娟就问了“舅舅,为什么选在过年去旅游呀?”
安佳喝着茶,看了一下小娟才笑着说“我们平时很少有机会一家去旅游的,所以才选在春节去。”
“忙了一年去放松一下也好的。”边龙觉得舅舅这样做也不错呀,自己好象也没带过老婆儿子出去玩,灵机一动就腆着脸问了“舅舅,我们也想一起去呀,行不?”
边龙的儿子阿祺象老婆,长得胖呼呼的,今年已经四岁了,家里的表哥也不爱跟他玩,平时就老婆带着他,也挺闷的。
多三个人去也没什么,就是要换台大一点的车就行了,再说边龙去的话还能做司机,索性安佳就问了“你们还有谁去的?”
云龙摇头表示不去了,过节忙着呢,阿猪倒是想去呀,但时老爸和老妈都没表示要去,自己就不敢说了。
倒了最后,安大姐本来对弟弟大过年的外出已经有意见的了,现在他还问自己的儿子去不去,就不高兴的的喊了“你就把我的儿子拐走了,春节也不去拜年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虽然平时已经不是住在一起,但张苹对于大姑子的作派还是很看不上眼,知道她经常去赌钱,而且赌得很大,所以过年给她的红包从来都不是太多,再送一堆过年用品,而安大姐看来这个弟媳是很不会做人。
张苹现在听到她这一说,就拉了拉丈夫打了个眼色说了“过年的人家事多,不象我们呀。”
你一个平常人家的,而且还是一个人住,再多的事也比不上做生意的应酬多,边龙一听就知道舅妈生气了,他也是搞气氛的能手,一通胡哄也打住了自己老妈子的话。
大雄从来对这个丈母娘说话都不会客气的,这时他也说了,“要说事多也多不过舅舅家的了,妈妈你就别乱说了。”你不就是对舅妈刚才给的红包不满意嘛,总想说些什么压压这个弟媳。
但你怎么不想想就只有张苹过年会给红包安大姐,她其他的两个弟媳从来都没给过的。
到了最后决定同去的只有边龙一家,知道边龙要去,安大姐也不敢有太多的意见,小儿子可得罪不得,只是虎着脸不说话了。
多了人去也要重新找台车,还好的了,三亚那边已经有朋友打点好了一栋空置的别墅等安佳一家去度假。
初一出发,安佳和边龙两人换着开车,阿群看到车上还有一条狗,就有点担心儿子了,阿金是个好孩子,从来都不会吓唬小朋友的,乖乖的趴在车后排不动,只是偶尔把大头伸出来看看。
“怎么把狗也带上了?”边龙没见过阿金,看它样子憨厚,又可爱,就想摸摸它了。
他的手刚伸出来就被素素一把抓住了,“表哥,过年都放假了,我们又去玩,没人喂它,就把它给带上了,你别看它样子可爱,可不能摸哦。”
张苹也说了“是呀,它没见过你,你这样摸过去会咬人的。”
到了加油站,都下车走走了,素素把阿金也拉了下车,让它拉泡尿方便一下,阿金现在已经长到六十多斤了,样子非常好看,整得就象一只小狮子,在加油站的人看了都在说,还有人来搭讪。
从广州开车到三亚沿途经过肇庆、江门、茂名、湛江等地方,最后渡海到了海口,用了一天的时间,安佳他们出不赶时间,就在海口找了个宾馆休息一下。
从早上七点钟出发,到现在傍晚六点才到海口,安佳他们已经算是开得慢了。
素素吵着要去吃海鲜,于是一行人就到了宾馆附近的大排档开餐了。
新鲜的海鲜不用过多的烹调的,只需用清水白灼就能吃,爆炒的也很野味,但没有了最原始的味道。
海口虽然也是个旅游城市,但现在是春节,去玩的人不多,来大排档吃饭的人多是本地人,这里的收费也不高,一桌子又是大海虾,又是梳子蟹,又是星斑鱼,还有些贝类,满满一桌都只是收二百多,吃得素素直说太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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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的休息让安佳恢复的精神,他毕竟也是年纪大了,就算跟边龙轮着开,身休还是有点吃不消,不过睡一晚就好了。
从海口到三亚也就是两个多小时的路程,边龙也没再让舅舅开车了。
安小弟和胖祺昨天在车里坐了一天,今天都没什么精神,其他人也没再说话,素素抱着阿金在看窗外。
海南现在有很外烂尾楼,都是没资金再建的,整个省就靠旅游和渔业撑着。
1988年,海南从广东省的一个地级行政区摇身一变成为中国的第31个省级行政区,也从一个“海外孤岛”一跃成为中国最大的经济特区。双重利好下,民间涌现出一股海南“淘金热”,主要是炒作房地产。
据《中国房地产市场年鉴(1996)》统计,1988年,海南商品房平均价格为1350元/平方米,1991年为1400元/平方米,1992年猛涨至5000元/平方米,1993年达到7500元/平方米的顶峰。短短三年增长超4倍。
1993年下半年,中央实行宏观调控,银根收紧,冻结了大笔资金,大部分工程未能建成,大量开发商倒闭,为烂尾楼的出现种下祸根。宏观调控的结果是房价直线下跌,到1997年,海南同样的房子已经跌到了1000元以下,泡沫由此破灭。
安佳当时也和边龙,陈康国三人因为听说有好货收,到海南疯过一阵子,至于有没有炒房子,素素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记得他回来后说过房子够住就行了,也不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