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哥!你太纵容她了!”
“你就是太心急了。没有铁证,你如何就确定了是程婷郡主做的?再说,就算是她做的,可是最后……呵呵,这件事情小惩大诫也就算了。”
“不行!”
天梵岑不知何时从天上落下,脚下一只小兽趴着身子,0天梵岑从小兽的背上优雅大气的走下去,冷冷扫了一眼余玉镯和那马夫。
刚才看她的表现,天梵岑心中便知道这件事情绝对跟她和程婷脱不了关系,可是天梵兰说的也对,没有绝对的证据,不能轻易动一位郡主。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孟熙妖的主意就是不行。
天梵岑冷言说道:“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程婷郡主无关,不好问罪于她,不过无风不起浪,此事又是跟皇族有关,不能草率了事。”
“程婷郡主的确是皇亲国戚,不能马虎。”余玉镯正想笑的时候。
天梵岑的冰冷声音却刺进她的心窝里,把她震地浑身冰冷。
“本王说的是孟熙妖。她是孟侯爷的女儿,又是我天梵家的媳妇,当然是皇室中人!”
余玉镯心里哇凉,来前听说天梵岑是休掉孟熙妖的人啊,他怎么会跳出来护着孟熙妖呢?其余两位皇子还好说,一个是熟人,一个是废物,这位可是个冷面无情的人。
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