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没有办法吃掉她了,不如先吊着她,反正自己还要留在洛阳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自己还可以任意出入皇宫,早晚还会碰到他的。再说了,看现在灵帝刘宏对待自己的样子,除了管他要皇位不会给自己,恐怕无论其他什么东西只要自己开口他都会给自己,又怎么会吝啬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呢!何况自己还有要使要办,那就是要拜卢植为师。
想到这里,左傲冉轻刮了一下静明公主的琼鼻,说道:“我还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记住,要不了多久,咱们还会相见的,记住了,我姓左双名傲冉。”说完,跳下马车,招呼一声颜良与文丑,三人瞬间淹没于人流之中。
而这个时候,在人群之中,那名中年文士打扮的人,死死的盯着左傲冉的背影,喃喃的道:“这少年是郎中?还会接骨?有机会倒要好好的会会他了,希望不要是口出狂言的斯世之徒。”
“爷爷,那个哥哥走了。”那个被左傲冉救下的小妹妹指着左傲冉消失的背影说道。
中年文士被静明公主的侍卫挡在外面,一直没有机会谢谢左傲冉,而且还很想与左傲冉探讨一下接骨的医术,只能叹息一声,对张春嬅说道:“唉,没有机会谢谢他了,这样吧,我让人再洛阳城中好好的找找,找到后就请他到咱们家里去,到时候嬅儿你也要好好的谢谢那个大哥哥啊。”
“嗯,爷爷,你一定要请到大哥哥来哦,我听大哥哥的话,以后也不乱跑了。”张春嬅道。
中年文士笑着说道:“好,好,嬅儿乖,我们回家。”
卢植字子干,涿郡涿县人也。身长八尺二寸,音声如钟。性刚毅有大节,常怀济世志,少与郑玄师从马融,通古今学,为当时大儒。著《尚书章句》、《三礼解诂》。州郡数辟,植皆不就。
灵帝时,仕为博士,因才兼文武,拜庐江太守,还拜议郎。后任侍中,迁尚书。光和元年,上疏谏政,陈八事,帝不纳。黄巾起,植任北中郎,率军镇压,受左丰诋黜官,后又复尚书事。谏朝为董卓怒,免官,隐居上谷,袁绍辟为军师,其不应辟,初平三年卒。
卢府大门的已经有点破旧,门上的牌匾也斑驳不堪,卢府的这两个大字还可以辩认,写得极其文雅,应该是卢植多年前书写的,果然是一代大文豪!
左傲冉三人来到卢植的府上,经过家丁的通禀后,就被一个穿着打扮像个管家的人引领着进到了府里,直奔会客厅而去,而颜良与文丑则被一名家丁领到另一处休息去了。
一切都显得有些破落,但却很干净,无论是建筑还是摆设不光有文人的风气,还有武人的豪迈,应该是他们回来后才打扫好的,那些破烂的地方还来不及修葺。左傲冉倒有点心思想着让他们不要再修整了,反正很快就又要被焚烧了。
还没有到大厅,左傲冉就听到了里面传来欢声笑语,高谈阔论之言语。嘿嘿!有意思,看来卢植还是有点人缘的,这么快就有不少人来看他了。听他们相谈甚欢,应该都是一些相谈得来的知己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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