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发愣的时候,刘虎引领着一人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就见那人一勒马,想做傲冉一抱拳,说道:“降将王政拜见左元帅,恭喜左元帅再建新功!”
左傲冉的眉毛一皱,看向了刘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刘虎提了提马,就将如何得了渔阳城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对左傲冉详细的说了一遍。
事情着这个样子的,就在张纯引走了左傲冉不久,张纯的副将王政突然冒出了坏水,他知道这渔阳城已经保不住了,就算能保住这两天,日子一长就难说了,原先张纯在的时候对王政有着些许的威胁,现在张纯败走了,也该为自己寻求出路了,想到这,王政吩咐一声,自己单人独骑回城了。
没过多久,城里就乱喽!喊杀声响成一片,城外的兵卒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有副将王政命令,那就是没有他的命令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轻举妄动,这些兵卒只好都杵再那了。
又过了一会儿,城内的喊杀之声都停了,扫乱也停止了,而这个时侯,王政却单人独骑,右手擒斧,左手擒着一个人的人头策马而出,向城外的汉军请降。
受降之后,众人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原来是王政见势不好,独自回城招集了自己的部曲,直接杀进了张举的天子殿,杀了张举即一众所谓的群臣,而后又杀奔了张纯的府邸,将张纯府邸的那男女老幼尽皆斩杀殆尽,这才出城投降。
张纯听到这,直气得是“哇呀呀”的暴叫,怒火“噌”的一下蹿起了,足有三丈多高,握着三股托天叉的双手都气得微微的颤抖,张纯大吼一声,一催胯下挠头狮子雪,直取刘虎身旁的王政。
就听“啊!”的一声惨叫,张纯的钢叉扎入了王政肋下,“扑通”一声,张纯两膀一较力,将王政挑落马下,挠头狮子雪“呼噜噜”一声暴叫,双蹄猛然抬起,而后狠狠的落下,将王政的脑袋踩得粉碎,脑浆迸裂而溅。
张纯仰天长吼一声,随即翻身下马,来到左傲冉的马前,抱拳跪倒道:“末将有罪,请主公责罚!”张纯也是从正规军中出来的,他知道未经允许杀降将的后果。
左傲冉长叹一声,说道:“厚葬张举、王政二人,所有人进渔阳城议事,派快马向京师洛阳报捷,渔阳叛乱一平,张举、张纯二人引火自焚,尸体化为乌有。”顿了顿又对张纯道:“贤弟啊!你先忍耐一时,改姓左,就叫左纯,等风声过后,再改回原姓。”说完,策马入城。
进了城,左傲冉分派人手收拾善后,第二天一早,老百姓一看,张举的造反已被左傲冉平定,男女老少人人高兴,家家户户是张灯结彩,一阵的喜气洋洋。
左傲冉他也不歇兵,直接趁胜追击,吃罢了早饭,左傲冉升帐,点兵过冇,发放军情,然后抽出一支金皮大令,说道:“先锋官刘虎上前听令!”
“末将在!”刘虎上前步,抱拳道。
左傲冉道:“本帅命你带着张旭、王雄领三千兵马速去卢龙塞,助我师兄公孙瓒保住城池,路遇高平所部,传我将令,命其原地安营扎寨,静待我的大军与其回合,本帅不出数日,定与你回合。”
“末将遵命!”刘虎抱拳道。
刘虎出了大帐,在军政司点了三千兵马,一路上打着左傲冉的大旗,直奔卢龙塞。
卢龙塞
公孙瓒已经三十多岁了,公孙瓒再卢龙塞当总兵已经连任五年了,因为他为人侠肝义胆,心地善良,不勒索老百姓,忠心耿耿扶保大汉的江山,很得民心,提起公孙瓒,是有口皆碑,那可是个清官,有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位结义兄弟。
公孙瓒的夫人姓李名文姬,这个女人很贤惠,知书懂礼夫唱妇随,夫妻俩很和美,李文姬有个小妹妹叫李芙蓉,李芙蓉一生下来就父母双亡,从小再姐姐、姐夫家长大的,已经十九岁了还没出阁,李芙蓉看着姐夫习武,她也跟着学点,虽然武艺一般,但也能防身。
这个姑娘长得很美,这姐俩再卢龙塞确实有名,可谓是家喻户晓,都知道公孙府的二李,这几年四处的动荡,连年的征战,公孙瓒日夜的忧国忧民啊!
尤其最近探马来报,说乌桓人要打卢龙塞,领兵带队的乌桓族大王丘力居的从子蹋顿,前部正印先锋官是乌延所部大将王同。王同带五千兵马驻扎再卢龙塞外,离城三十里地。
王同到这主要是到各个村子里抢粮食,他把粮食抢足了,乌桓大王丘力居再领兵到,这样好有粮食吃,丘力居还美名其曰的说,这叫大军未到,粮草先行。
王同再营盘的中间修起了一座座的粮食垛子,这个小子很厉害,意毒心狠,每到一个村子不仅仅是抢粮食,他什么都抢,还抢女人,稍一反抗,他就血洗村庄,然后放把火,把你烧净,附近的村庄被洗劫一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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