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不是别人正是丘力居的两位王妃之一,名叫穆塔儿。
穆塔儿的丈夫并不是丘力居,而是丘力居的大哥多迷离,多迷离死的早,留下了自己的妻子穆塔儿和儿子蹋顿,丘力居为了照顾他们母子俩,不受到别人的欺辱,便收了穆塔儿为王妃,蹋顿为从子,虽然穆塔儿名义上是丘力居的王妃,实际上并没有任何夫妻之实。
也不知道为什么,只从自己的丈夫死后,就对男人再也提不起兴取来了,相反,对女人倒像是有特别的兴趣,
嗯,确实不错,怪不得喀丽儿会对这个左傲冉那么的痴迷,连自己这个不喜欢男人的女人都觉得顺眼的人,应该不会差到那里去,但他真的如喀丽儿所说,真的会是那么的厉害吗?
原来这美妇是丘力居的另一个妃子穆塔儿,难怪喀丽儿敢在她的面前和自己亲热了,也不怕她会说出去,看她俩人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
左傲冉捉住了穆塔儿温润的玉手当然不会放开了,捏了又捏后才正正经经的说道:“在下左傲冉参见穆塔儿王妃!”就在穆塔儿没有防备之时,突然,左傲冉一拉穆塔儿的玉手,将穆塔儿也拉入了自己宽阔的怀内。
左傲冉在穆塔儿的耳边问道:“好姐姐,你想怎样训小弟啊?能得到好姐姐的教导,小弟感激不尽啊!”
左傲冉用眼角瞄到在帐篷内有一张铺设得极其华丽的床榻,根本不问两女的意见,毫不客气的一把抱起两个柔若无骨的美妇,向那床榻走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杆,左傲冉、喀丽儿、穆塔儿三人才起床,带着二女还有丘力居的儿子楼班以及五百余名乌桓勇士赶着七多头不到八百的牤牛进了卢龙塞。
当然,喀丽儿与穆塔儿是坐着一辆豪华马车的,楼班也坐在了马车里,有五百余名乌桓勇士跟着马车保护,左傲冉只能无奈的和那些乌桓勇士一起,骑着马当头引路,马前有莫里巴牵着缰绳。
进了卢龙塞,将喀丽儿、穆塔儿二女安排到了自己寝房的不远处,楼班被单独安排到了一个小院里,五百余名乌桓勇士护卫着,这么安排并不是左傲冉的意思,而是喀丽儿的意思,在她撒娇、发嗲、耍泼……无所不用其极之下,左傲冉才勉强答应的,要是不答应她,不知道会闹出多大乱子来呢?
老道左慈给左傲冉一部兵书《牛阵图》,左傲冉如获珍宝,整天整夜的翻看,反复琢磨之后,决定摆座和牛阵,破素利的兵马,但是又不知到这牤牛好不好训练?左傲冉心想:“这牛太笨,将愚人比做牛,其笨如牛嘛!我应该怎么训练呢?”左傲冉他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于是去找自己的老师卢植商量。
来到了老师卢植的房里,施礼已毕后,左傲冉说道:“老师呀,学生前天碰见了世外的高人,我那老恩师左慈,他老人家给了我一本牛阵全书,学生想把得来的这些牤牛训练好了,让它们代替兵卒,叫它们上阵打仗,您看能不能行?我又能不能训练出来呢?”
卢植听这话,眼睛就一亮,忙说道:“傲冉啊,我看可以,只要摸准了牛的脾气,在下上一番苦心,准能训练出来。”
左傲冉听了卢植的话,多多少少有了点激励,但是心里还是有疑虑,于是说道:“学生怕它不通人性呀!”
卢植一笑,说道:“傲冉啊,你不知道,这人有人言,兽有兽语,人也能明白兽语,野兽也通人性啊!”
左傲冉一听来了兴趣,追问道:“卢师,此话从何而讲啊?”
“傲冉啊,自古传说,孔老夫子收了很多的弟子,其中有七十二贤人,七十二贤人之一有个叫公冶长的,他会鸟语。”卢植道。
“会鸟语?!”左傲冉忙问道:“卢师,这个公冶长是怎么会的鸟语啊?”
卢植一摆手,说道:“孩子啊,别忙,你先坐下,为师给你慢慢的讲。”左傲冉答应一声,坐在了卢植身旁不远处的一张小凳上,卢植就给左傲冉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公冶长鸟语破奇案的故事。
传说公冶长是个打柴的樵夫,家里很是贫寒,家里就他们娘俩度日,其为人十分的孝顺,平日里靠打柴为生,这一天,公冶长打柴迷路,被困在荒山密林之中,迷路出不来了。
偶遇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公冶长向老头问路,老人说道:“你久再深山,怎么能迷路呢?你要会鸟语,听鸟说话,就不用问道了,它们就告诉你了。”
公冶长道:“我不懂呀!”
老人一笑说道:“那好,我领你到我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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