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不为所动,冷冷的下令道:“杀!”
李肃马口大骂道:“李稚然,你今日杀了我,长安城必破………”
“噗~~”
“啊~~!”
百余血涌之声,李肃及其家人无一幸免,看着满堂的尸体,李傕还是觉得不能够解气,于是下令把李傕全家一百三十余口的尸首挂在城门,以儆效尤。
然后李傕又为了挖出左家军的奸细,不听儿子李式等人的劝阻,大肆在城中搜查,而李式因为多次直顶父亲李傕,因而被李傕下令禁锢在自己的府中,不得出府半步。
在这两件事过后,长安城中内不仅百姓不安,就连那些大汉的王公大臣们也都一个各战栗不已,而李傕部下们就更加忌惮李傕了,整个长安城内,可谓是人心惶惶啊!
李傕无故屠杀李肃满门的行为让长安城的内外的人都人心惶惶,特别是镇守北城门外的段煨,他就更加不安了,伍习还好,因为他还有个靠山郭汜,所以心里还能安稳一些。
而左傲冉这边呢,一得到李肃身死的消息,左傲冉就立刻召集了麾下的一众文武,准备进行下一步攻城计划的研讨,左傲冉这是要抓住最有利的时机动手。
“主公,如今正是各个击破的好时机,只要咱们集中优势兵力,率先击破东门外的大营,其余三门外的大营更是吹弹而破,不费吹灰之力,咱们更可趁势攻下长安城,一举歼灭李傕、郭汜儿贼!”李文侯看了一眼陈瑀,率先开口道。
陈瑀看着李文侯那挑衅的目光,摇了摇头,出列道:“主公,瑀有一计,可更加轻松的攻破四寨!”
“陈瑀!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小看我李文侯的计策不成?”李文侯怒了。
“非也!非也!”陈瑀半笑不笑的道:“李参军,我陈瑀虽然乃是刚刚投效主公麾下不久,但报效之心绝对不比帐内的众位小一点,更何况,我有更好的办法可以供给主供参考,难道这么做就有错了吗?我陈瑀只是想让主公麾下的兵卒减少伤亡而已。”
“哈哈哈哈!好!好!好!”李文侯怒极反笑道:“我李文侯拙嘴笨舌,没有你陈瑀那般巧舌如簧,不过我李文侯却很愿意见识一下你陈瑀到底有什么计策,竟然能够比我李文侯的计策更好!”
“啪!”左傲冉一怕帅案道:“好了!叫你们来是商议军机的,不是让你们在这斗嘴的!”
“是!李文侯知错了!”李文侯躬身退到一旁。
“哈哈哈哈!”陈瑀并没有惧怕左傲冉的奴化,而是一阵大笑道:“主公啊!我陈瑀的计策可息却您的雷霆之怒,罢却您的虎狼之威!不知主公愿听否?”
“你先讲来,如果此计不能破了四寨,我便拿你试问!”左傲冉厉声道。
李文侯用一种你活该的眼神看着陈瑀,陈瑀完全不以为意,轻笑着说道:“李儒先生不是说过吗,李傕、郭汜曾求援于张济、胡轸、赵岑等,我等可假扮张济之军来援,主公您在分兵击之,让城内的李傕、郭汜觉得有机可乘,率军出城夹击我军,到时候,咱们就设下伏兵,先趁势拿下敌军东门外的营寨,之后两下夹击李傕、郭汜出城的大军,二贼必败无疑,随后咱们趁势攻下长安东门,长安一旦告破,其余三门的守将必然来投,主公认为此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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