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溯锦脸色阴沉,目光深谙的盯着凌月夕。她今天跟司南不是聊得很欢吗?怎么跟自己,越来月疏离了。
“倒也不是希望,每晚熬夜,会有损圣体。”
凌月夕浅笑答道,又吩咐玉黛侍寝。
“朕有皇后,不用你们侍寝,下去!”
萧溯锦赌气的说晚,大步走进内殿,待凌月夕跟过去时,已经和衣躺在床上。
堂堂天朝皇上,怎么跟个小孩子似得。
“皇上不是要夕儿侍寝?”
凌月夕坐在床头,笑着问,在她眼里,萧溯锦就像一个被自己宠坏的小弟弟。可是,好像凌月夕刚满十五岁。凌月夕被自己心里的想法逗笑了,俯下身子,掐了掐萧溯锦的脸颊。
凌月夕不爱用香粉,尤其泡药浴的原因,身上的药香淡淡萦绕,合着少女特有的清香,让萧溯锦心里一阵烦躁,他蓦然握住凌月夕的手,一个翻身,将凌月夕压在身下。
“皇上,你,别这样。”
萧溯锦如一泓清泉的眼神,逐渐迷离,带着一股灼热,俯视着凌月夕,呼吸渐渐粗重。
“夕儿,朕想要你!”
沉沉的一句话,薄唇轻轻吻在凌月夕扑闪的睫毛上,又吻上她的鼻尖。隔着薄薄的布料,凌月夕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突然增高的温度灼烫着她的身体。此时,属于男子特有的气息包围着凌月夕,让她满心的惶恐。
“萧溯锦,别这样。”
凌月夕大病初愈,没有多少气力推开萧溯锦,只能撇过头,着急的阻止。
“夕儿!”
萧溯锦的唇触碰到凌月夕的脖颈,再也不能自制。一下扯开凌月夕的衣裙,盯着那片透着青涩的肌肤,喉咙干涩。
他已经尝过那滋味,那**的驰骋,可是他更迫切的想要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做。
手掌不可遏止的游离在未发育丰满的胸脯上。
“萧溯锦,别让我恨!”
凌月夕的声音在颤抖,那种陌生的感觉令她充满耻辱感。
兴许是她眼里的恨意太过强烈,萧溯瑾陡然停住,支起头,不解的望着她愤恨的脸。
“不愿意?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妻子,为什么要拒绝朕?”
因为身体的干渴,萧溯锦怒气喷薄,冷声质问。
凌月夕知道自己这样做,会让萧溯锦受伤了,可是,她真的没有准备好和身为皇帝的萧溯锦行夫妻之事。
“我,我害怕,我还没有准备好……”
“还没有准备好?凌月夕,从我们成亲的那日起,你就该明白自己的身份,为什么总是拒绝朕?难道你心里装了别的男人?”
萧溯瑾的声音不觉提高,带着愤然的语气。
他想起了凌月夕出征时收到的消息。
‘皇后生病,摄政王独自守护于榻前’
眼神愈加冰寒,俊颜漫上让凌月夕陌生的凌厉。
这样的萧溯锦真是可怕,凌月夕也被他的话激怒了。愧疚感被一种失望所代替。
失笑,继而语气冷淡。
“爱一个人一定要得到她的身体吗?身体不过是一具皮囊而已,你如此迫切想要,拿去好了!”
凌月夕挪开抵在萧溯锦胸膛的手,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萧溯锦被凌月夕的话怔住,半响,起身。
“对不起,夕儿。是朕太冲动了。休息吧,明早,朕陪你去见你的家人。”
萧溯锦淡淡说了句,走出内殿。
凌月夕听到他吩咐安培:起驾碧瑶宫。
这一路,萧溯锦未用龙辇,步行而去。
他多么希望凌月夕能追出来,让他留下。
多少个日夜的同床而眠,他尊重凌月夕,从未有过逾矩。可是冰蚕蛊破解,他亲眼看到她的葵水已至,却仍然不愿同房。
‘夕儿,倘若你爱上他,朕宁愿毁了你!’
帝王之爱,动辄宠若至宝,动辄,怒漫千里。
玉黛和嫣儿恭送皇上离开,立刻进了内殿。
嫣儿究竟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看到凌乱的床褥和凌月夕扯破的衣服,面上一红。
“你去打水”。
支走了嫣儿,玉黛搀扶凌月夕起身,替她换了亵衣。
“娘娘,您这是何苦。皇上也是正常的男人,对娘娘的宠爱,奴婢们都看在眼里。因为爱着娘娘,才会那么急切的想要得到娘娘。”
凌月夕轻叹一声,看了一眼玉黛,缓缓道:“你倒是精通。”
玉黛解开了凌月夕的发髻,轻轻梳着头,望着镜中秀致的人儿继续道:“奴婢入宫十多年,有些事看得多了,也明白了一些道理。男人不同女人,尤其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他们不会轻易爱上一个女人,倘若爱了,便是刻进骨子里,有着极度占有欲的霸爱。”
“爱一个人一定要得到她的身体吗?”
凌月夕不明白。她以为,爱,只是相守。
“娘娘,每个人对爱的诠释不同,没有谁对谁错。但大多数男人,更想得到所爱之人的身心。相爱的人有肌肤之亲,才是完整的。难道,娘娘不爱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