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二人,过了二十岁,便是失了颜色,怎比的十五六岁的妙龄?凌月夕说完这话,下面的人立刻又掩口偷笑者。
梅妆没想到凌月夕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眸光阴寒,沉声道:“也是。皇后娘娘说不定从今后真是没了当‘姐姐’的资格!”
“本宫也没想过给你当姐姐,来人,送客!”
凌月夕着实厌恶这些言语上的含沙射影,甚是累人。
“皇后娘娘与摄政王那些丑事已传的沸沸扬扬,皇后认为皇上真的爱你爱到摒弃自己的尊严?”
梅妆眼角微微一扬,不屑的瞪着凌月夕,完全是一副鄙夷的神色!
“放肆!”
凌月夕一拍桌案,腾地站起来,冷冷道:“本宫身为天朝皇后,岂是你一个降国贡品可诋毁!”
若是以前,凌月夕根本不屑于与动气,可是淮安‘瘟疫’一事,虽到现在还没找出暗鬼,但她能肯定,是梅妆仗着前世的记忆捣鬼,那并不是什么瘟疫,而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
想着宋菊一家三口的惨死,还有那些无辜的人,她恨不得立刻将这个恶毒的女人绳之以法。
“哼!你与摄政王如何,心里自然知晓,今日你背着皇上给摄政王书信,不是暗通款曲还是什么?”
书信?
凌月夕心中暗暗一惊,蓦然想到嫣儿还未回来,怪不得今日梅妆如此趾高气扬的教训自己?
“你把嫣儿怎么了?”
自己大意没有保护好晴儿,一惊让凌月夕心中自责,她最恨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哈哈哈哈……”
梅妆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笑的繁花乱坠,走近凌月夕,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可惜了你这主子的一片心,在淮安的人,便是苏青兄妹!”
“你以为本宫会信你的话?若你所说为真,岂不是暴露了自己?”
凌月夕怎会因梅妆一番话而心生嫌隙,不屑的回了梅妆一句,坐回椅子,呷了一口才,表面上云淡风轻,心中却是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