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大人说王家三夫人死的状况和那个丫鬟一模一样,王府没有一个人敢随便走动。伍大人让我知会你一声,若是没事不要随便出门。也不要再随便去王家。”朱灿这话说的很没底气,半晌猛地抬起头看着凤小三,“姑娘,我问你一件事。”
朱灿就是个憨厚老实的,心里憋不住什么话,凤小三微微一笑手上绣着花,示意朱灿有话说了就是。
“到底要如何才能在死后浑身香气?”绣花针深深刺入凤小三手指,一滴血落下滴到手帕上,白色的手帕显出血红,很是诡异。
所以说三夫人死的时候也是浑身香气?
难怪王府上下人人恐慌,分明就是被那种诡异吓得。
“其实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朱灿有些慌张,手脚不安都不知道放在何处,凤小三怎的就忽然脸色惨白,难不成刚才说的是吓到她了。朱灿越想越感觉内疚,慌乱之下生生摔了几个杯子。咬着下唇朱灿皱起眉暗自恼火,怎的什么都做不好。
杯子摔落凤小三心底不安更加浓烈,好端端的杯子怎的就会摔碎。
“其实也没什么。”好半天凤小三才缓过神,硬挤出一丝微笑后来自己都感觉很假,站起身看着窗外,“就是感觉,也许所有的事情都有因果循环,所有人种下的因都会长出一个果。
你说,杀人的人会是什么结果?”
定然没有好下场,朱灿收拾着东西对凤小三说的话感觉心底郁闷。
“我去看看夫人怎的说。”心里不知如何是好,凤小三干脆放下东西,这个铺子是待不下去,却不妨碍凤小三出去乱转。
朱灿想着这样最好,多出去和旁人说说话,或许心情还能好些。
总比在家里闷着,脸色惨白的好。
又是一起命案,伍云召趴在案上扶着脑袋叹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会如何人心惶惶。怕是以后百姓出门都要小心翼翼,这个城也不用守了。“夫君,你说为何死的都是王府人?”夫人绞着手帕在室内来回走动,皱起眉沉思,“难道是和王府有仇的人?”
“据说三夫人也怀孕,难道是王府特别的郎中?看不惯王利友的作为,所以想要王利友断子绝孙?”
夫人充分发挥自己想象力,越说越感觉激动,猛地回过身看着伍云召,“你说是不是?”
“王府大夫人膝下已经有个儿子,若是想要王家断子绝孙怕是不太可能。”凤小三嬉笑着挑起珠帘接话,“不过大人似乎真的忽视了郎中这个方向。”
第一点便是身上散发着奇香,若是郎中也就好解释,因为是郎中所以精通草药,于是随便使用一些东西便可以使人死于无形,还可以散发出香味。
第二个就是仵作查不出任何伤势,就有可能是同行。随便出手就可以知道如何避开仵作检查。
“大人感觉如何?”凤小三对自己的分析洋洋得意,对着夫人抛了个媚眼,与夫人内心深处的想法不谋而合,夫人立刻激动点着头,对凤小三做了个对的手势。
若是郎中的确能够使出这种办法,伍云召深感其然暗自点头。
“朱灿你感觉如何?”伍云召看着两个女人的表情头上落下几滴冷汗,故作严肃抬起头询问朱灿意见。好歹这里也是男女比例平等,怎的能只听从凤小三意见。
朱灿没想到伍云召会问自己意见,忽然听到有些发呆,半晌才反应过来对着伍云召猛点头。
“我感觉姑娘说的很对。”
好像很有道理哦,虽然很高深朱灿根本听不懂。
这话让伍云召彻底崩溃,这是又被凤小三拉过去一票不成。
于是“郎中杀人说”,以三对一完胜伍云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