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给月家的是专门的金色蚕锦。而其他的几家分别是蓝色和红色。也就是说那个人是出自月家!
昏暗的烛光还在妖冶,报信的探子单腿跪在地上。坐在座位上的欧阳郑桦不甘心的继续问道:“那可知道具体是月家的哪个人?”
“据属下所知,是月家的子女当中的一个,只是当日不在月府的有几个月府子女,属下并不能肯定是哪一个……”
“啪……”
欧阳郑桦狠狠的一敲桌子,双目微微眯起。被打得乌青红肿的眼睛里,还迸射出两道寒冷的杀意。半晌想到了什么,勾唇笑起来,扯痛了嘴角的伤。又捂着开始哀嚎。
“少主,是有什么好主意了吗?”探子不解去问。
“哈哈哈……那是自然!什么人都不能惹我欧阳郑桦!”欧阳郑桦揉了揉脸上的淤肿,笑得狰狞可怖。得意了一会儿,对着探子冷声说道:“你,立刻去我师傅府上走一趟,务必要请他老人家来一趟!不论重金还是重礼,都不是问题!”
“是……属下遵命。”
探子急忙起身去办,矫健的身姿,转身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欧阳郑桦看到探子走后,狰狞地面容上露出了一抹狠戾地笑容。在夜晚的烛光下更加恐怖骇人。仿佛从地狱深处放出的修罗恶煞一般,还发出桀桀地怪笑。那恶狠狠地目光仿若已经看见月家在自己师傅的帮助下,弄得鸡飞狗跳。
这个时候欧阳家家主缓缓走来,也没有让人同传,背着手踱步进去,正看见欧阳郑桦咧着一张满是青紫的脸庞傻笑。大半夜的吓得狠狠一震,差点退出屋子去。
“爹……您怎么突然来了?”欧阳郑桦看见老爹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门口,也是大吃一惊,赶紧捂着遮掩起自己的伤势。生怕被老爷子看到自己脸上的伤痕又数落自己在外鬼混。
“您这是怎么弄的?又惹了什么篓子,怎么被人打成这样?是谁敢打你!”欧阳家家主又是气又是恨,连声发问让欧阳郑桦都回答不及。
见爹爹心疼之心居多,欧阳郑桦正好借题发挥,可怜兮兮地捂着脸哭诉道:“就是我们欧阳家的死对头,月家人找人干的!他们先是赢了儿子三万两银票,而后又把儿子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赢走了……最后还合伙起来打了儿子一顿!”
“竟然胆敢如此目中无人,还当不当老夫在眼里?实在是欺人太甚!”
欧阳家家主一听,本就被气红的脸因为怨恨涨得更红,恼羞成怒地瞪着门外,仿佛门口就站着月家的月长书!怒吼着骂了一句,扭头便对欧阳郑桦说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罢休!明日你与我找上门去,必定要叫他们给你磕头认错!”
“爹,爹……慢着,慢着!”欧阳郑桦急忙抬手喝阻。
他原本就是赌石才输了银子,后来又是自己找上去抢银子才被官府中人打伤,自然不敢大张旗鼓地去报复。若是找上门去,说不定还会不将事迹败露,惹得自己家的老爷子一顿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