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勖身形一闪,坐到了元芷汀身边,“我也要吃!”伸手去抢北堂誉手中的碗,北堂誉一招避过。
“影儿参见小王爷!”北堂影的声音很合时宜的走了过来,宇文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想要继续抢北堂誉的碗。
“我只准备了我和小汀两人的,你要吃,自己去找明宏!”北堂誉灵巧的避过宇文勖的魔爪,淡淡的说。
“小王爷,影儿做了些早膳,你尝尝吧!”北堂影一身白色衫裙,纤腰高束,更显身姿婀娜,轻移莲步来到石桌边,拿出食盒中的早膳,一盘盘的精致美丽,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宇文勖瞥了瞥嘴,“小汀,我要吃你做的!”北堂影尴尬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可怜兮兮的不知该进还是退。
元芷汀睨了宇文勖一眼,淡淡一笑,缓慢的吞下口中的食物,“誉,刚才你说的那个春宫图,我很感兴趣,刚好我最近没事干,要不,我替你画!”
北堂誉淡淡一笑,给元芷汀夹了一点凉拌鸡丝,“好啊,我们一起画!”
宇文勖一听,赶紧拿过北堂影手中的碗筷埋头吃了起来,不再说话。
北堂影站在一边早就红了一张俏脸,她不明白,元芷汀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这么气定神闲的和两个大男人讨论春宫图的事,心里不免更加看低元芷汀。
“我饿死了,啊,有吃的!”南宫嫣儿一身红衣飞了进来落在石桌边,刚好看见北堂影手中端着一碗饭,一把抢过来,屁股一撅,将准备坐下的北堂影挤到了一边,自己坐了下来,埋头大口大口的吃,完全没看见北堂影一张俏脸怒气冲冲。
元芷汀瞟了一眼南宫嫣儿,还是昨天的衣服,头发也有些凌乱,看来是一夜未睡,“怎么,昨夜一夜没睡?”
“呜呜,那个小汀,你们刚才不是再说要画春宫图吗,我昨夜观察了那个变态一晚,正好可以给你提供素材!”南宫嫣儿口中还含着饭菜,说话不是很清楚,干脆三两口吞下饭菜,“嗯,我告诉你,那个雄霸天真的很变态,一个人对十多个女的,昨天那个黄衣服的女人直接痛晕了!”南宫嫣儿说起房中事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正经的模样,让人很难想像她是在说世人最避讳的事情,最可爱的是还手舞足蹈的加以模仿,“啧啧,你是没听见啊,一屋子的女人尖叫连连,叫声是振聋发聩啊!”
“噗呲!”元芷汀听见南宫嫣儿那些用得不巧当的形容词,不禁哑然失笑,她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样用“振聋发聩”这个成语的,“不要乱用成语,不过,我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不如今晚我们一起去!”
“你敢!”这一次,北堂誉和宇文勖终于站到了统一战线上,异口同声的呵斥,完了两人才发现说了同样的话。
北堂影小脸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她以为元芷汀就够不要脸了,没想到南宫嫣儿才是极品,不齿的瞟了一眼两人。当听见宇文勖和北堂誉都一脸怒气的模样时心里将元芷汀骂了一千遍,一个如此下作的女子,怎么会得到这天下最优秀的两个男子的青睐的,而她努力的学习琴棋书画,礼仪女红,宇文勖却连正眼都不瞧她,为什么?为什么?她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一定要!
元芷汀和南宫嫣儿互相吐了吐舌头。
比赛共分四十九项,每一项参加的人选人数不定,那些收到“天下第一令”的人是特邀来参加的,在各方面都有一些建树,还有很多慕名而来想要证明自己实力或者抱着学习观摩的心态而来。当然,参见这种比试的实际上都是争名逐利之人,像灵枢这种隐士高手和宇文勖这种皇室之人是不会参加的,如北堂誉也是上一届被明宏硬拖着来撑场子提高大赛的知名度的。
第一天只是选出前三名,三天后再进行最终的比试。一天的比试下来,大多数人都被淘汰了,就连受邀的一百个人中也有被不知名的民间高手打败的。有些人丧气的离开了,有些人却留了下来想要一堵“天下第一”的风采。
一整天,元芷汀走到哪儿,宇文勖和北堂誉就跟到哪儿,看来是不放心她,怕她真和南宫嫣儿跑去看雄霸天一男御十女。
看了一天下来,元芷汀收获颇丰,回到房间,南宫嫣儿已经走了,洗漱之后栓好了门窗,又命明宏派给她的侍卫守在门口才安心的睡了,宇文勖腆着脸要和北堂誉挤在一起,还美其名曰是为了防止元芷汀和南宫嫣儿去打扰雄霸天,说听人壁脚是伤天害理的事。北堂誉想着让他和自己睡总比放任他去偷香窃玉的好,却只准宇文勖睡软榻。
一夜好眠,连梦都没做,心里感叹宇文勖的安神香还真有作用,伸了个懒腰,喊了一声,丫鬟陆陆续续的进来为她洗漱更衣。
“哥哥,什么事这么急?”元芷汀正和北堂誉在吃早饭,明宏急匆匆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