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北堂玉,你干什么?”南宫嫣儿只觉得一个晃眼,自己已经被压在床上了,感受到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不断地点火,只能不断地挣扎,“嗯?北堂玉,你走开!”两人做了这么久的夫妻,北堂玉早就摸透了她的身子,知道哪里是她的软肋,因此,之前还气势汹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味。
“嫣儿,你好软!好香!”北堂玉熟练的褪去了两人的衣物,在那熟悉的美丽秀体上印上专属于他的印记。
南宫嫣儿已经忘记自己今天是准备兴师问罪的了,很快就沉浸在那张带有魔力的薄唇之下,全身软的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只能无助的攀住北堂玉的肩膀,承受着那让她太过强烈的热情。
屋子里很快就传出来哼哼唧唧的声音,之前准备看笑话的仆人侍卫一个个失望离开了。
接下来两天南宫嫣儿都没有再进宫来,齐云芷汀因为还在月子里,生产时耗损精力太多,基本上不见什么人,当然,楚王妃还是会每日都带着大宝进宫来看她。如今大宝已经会走几步路了,经常趴在小床边看那两个小包子,嘴里还会发出弟弟的叫声,不知为何,齐云芷汀总觉得大宝看两个小包子总是很不屑的样子。
正月十五,再次举行了科举考试,这一次因为是第二次,加之东越和北穹的归顺,而且去年的科举选出来的人都被安排了官职,所以这一次,参加的人比去年多了两倍,圣都一下子热闹非凡。
十五的那天晚上,宇文勖在宫中设宴,宴请群臣,凡三品以上官员均可带家眷参加,北堂玉终于带着南宫嫣儿出现了。
齐云芷汀还在月子里,自然不会参加这种场合,于是,南宫嫣儿只在宴会上逗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凤仪宫中,齐云芷汀正在睡觉,突然感觉有人靠近,倏的睁开双眸,见是宫中的小宫女,柳眉微蹙,眼眸中迸射出一道厉光,低吼道:“本宫没有宣你,你进来干什么?”
小宫女身子一缩,显然是被齐云芷汀的威严吓到了,然后福了福身,“启禀皇后娘娘,齐国公府小姐求见!”
“秦怡?她来干什么?”齐云芷汀坐起身,因为她不喜欢太吵,所以内室一般不安排人伺候,睨了一眼这个小宫女,“让她走吧,本宫累了谁都不想见!”
“皇后娘娘,臣女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秦怡一袭粉色罗裙款款而来,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看齐云芷汀的眼神像是一个胜利者看失败者。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但那女子容貌普通,估计是她的贴身丫鬟。
齐云芷汀察觉到了秦怡的神色有问题,但还是镇定的靠在床边,拿出了皇后的威严低吼:“大胆秦怡,见到本宫竟敢不行礼,来人,拖下去杖责五十!”在发怒的时候,齐云芷汀悄悄的运用内力,这才发现,她再次被人下了药,失去了内力。
秦怡却冷冷一笑,好像在看一个闹剧一般,“皇后娘娘就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想喊人进来帮你,可惜,这里已经被施了幻术,所有人都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齐云芷汀这才好好的打量秦怡,今天的她看起来和一前没什么不同,只有那双黑漆漆的眼眸中绽放出的得意和胜利让人看来不舒服。秦怡对宇文勖的心思她一直知道,可她今天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这是皇宫,即使外面没人能进来,她根本不敢杀了自己,因为她无法将自己的尸体带出去,可若是不杀自己,她此时进凤仪宫又是为了什么呢?脑子里虽然在飞速的转着,面上却并没有表现任何的惊慌和失措,让人倨傲的盯着秦怡,“幻术?没想到风丹竟然被你利用了!”
“利用?你错了,是他心甘情愿帮我的!”秦怡缓缓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一挥手,风丹从暗处走了出来,“去吧!”
“风丹,你可想好了你在做什么?”齐云芷汀一点都不怕,因为凭她的能力要逃出去很容易,她只是没想明白风丹为何会帮着秦怡,所以,她要确定风丹是被挟持还是自愿的。
风丹看了一眼秦怡,得到一个温柔的笑意后定了定神,“皇后娘娘,你别怪我无情,我和羲和、还有瞿耀都是同时来投奔你们的,可你和圣皇却将我无视,羲和如今已经是礼部尚书,瞿耀也在军中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只有我,还只是个五品的小官,我自认不比他们差,可你们却根本不打算重用我,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你们看不上我,自有人看得上我的才华!”
齐云芷汀黑眸微眯,淡淡一笑,然后不再看风丹,对于不愿意效忠自己的人,她不会再花任何的时间和精力,“秦怡,我很想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