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煜阳细细的打量着这栋豪宅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忽然传了出来,道:“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被你抛中绣球的人吗?怎么一眼看上去好像是乡巴佬进城的,小子,你是那个村子走出来的!”
陈煜阳一愣,先是看了一眼来人,惊奇的是她并不是那个可视电话里面见到的贵妇,年纪不大,但是却硬要浓妆艳抹,显得有些妖艳。对于她这种轻蔑的语气,陈煜阳是想生气,却始终生不起气来,她在陈煜阳面前简直太渺小了,渺小的让人感觉到一种可悲。
淡淡的笑了一声陈煜阳道:“阿姨,我是苏杭人!”
女人再次打量了一下陈煜阳,很鄙夷的看着他道:“哟,你这人到是自来熟,别以为你被抛中绣球就是我金家的女婿了?还阿姨,阿姨的叫的这么亲热,我还没同意呢?”说着朝着金柔儿道:“死丫头,你抛绣球怎么也不看看人的,人家洛公子一表人才的,哪一点比不上这个乡巴佬,你说说你是什么眼光?江浙首富你不要,你却偏偏要挑这个野小子!”
金柔儿急道:“你怎么说话呢?”说着望向陈煜阳,她就怕陈煜阳拍拍屁股就走人
“我就这么说话了?怎么着,丫头,你要是不服气就给老娘滚!”女人手叉腰,一脸泼妇模样。
此刻陈煜阳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了,但是却没说话,找了地方坐了下来。贵妇很是泼辣道:“小子,谁让你坐下来的,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一身便宜的地摊货,你哪一点能够和人家洛公子比啊!简直是个乡巴佬!”
“邢培丽,你不要太过分了,煜阳怎么说是我的客人,我带他回来不是来见你的,是来见我妈的,你注意你的分寸,你充其量不过是个二奶,这里是我家,要滚也是你滚。我妈妈能够让你住到我家已经是对你的容忍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女人一听愣住了,自从自己进了金家大门之后,金柔儿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说话。作为二奶,邢培丽一开始是一步一小心,但是摸清了金柔儿母女的脾气之后,她就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一对温柔的母女也成为了她放肆的资本。
外加上这些年,她为金永昌生了一个儿子,所以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本来金柔儿的母亲也就是金永昌的结发妻子就心善,没有过多的为难邢培丽,之后又苦于自己没有能够为金永昌留下子嗣,所以一直很愧疚,对于邢培丽也是百依百顺。
更加在邢培丽产后恢复的时候给以无微不至的照顾,但是她的真心换来的并不是邢培丽的感激,而是越发的肆无忌惮,近些年她已经俨然将自己摆在了金家女主人的位置上,稍有不顺心就对金柔儿的母亲吆五喝六,金柔儿的母亲也容忍了下来。
今天金柔儿再一次典型了邢培丽,点到了她的痛处,邢培丽又羞又怒,哪里肯和她善罢甘休。怒道:“你个死丫头,老娘为了你们金家生儿子,你居然这么和老娘说话,你不要命了,来人,家法伺候,老娘几天要好好的管教管教这个不要脸的丫头!”
金柔儿一向待人和善,到是邢培丽根本就毫无人心,在家里面也就是仗着金永昌的威势,典型的狐假虎威。所以一句话出来,根本就没有人理睬。大家只是看着金柔儿,大小姐的话那才是话,至于这个二奶,那根本没有人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