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汉道:“哎呀呀,跟丞相大人同姓,郦官人果然有造化。”
楼天籁扑哧一声,笑趴在桌边。
何老汉不解,“天籁姑娘笑什么?”
楼天籁道:“我跟楼大人同姓,我也好造化。”
何老汉大笑道:“可不是嘛,两位都是好造化。”
郦师白抿嘴轻笑。
晚饭很丰盛,有鸡有鱼,还有两碟青菜,和一锅豆腐汤,农家菜别有一番风味,楼天籁吃得停下不下嘴,可把老妇人给高兴坏了。
饭后,楼天籁欢快的帮何老汉收拾碗筷,老妇人则忙着搞卫生铺床,给郦师白和楼天籁收拾住处。
老妇人收拾完了,见郦师白正站在外边儿,静静的遥望星空,便说道:“郦官人,晚上你就在二狗的屋子里歇息,郦官人的侄女小天籁嘛,就在三狗子的屋里歇息。”
“好,劳烦了。”郦师白嘴角狠狠抽了一下,转过身和颜悦色道谢。
侄女?他看起来有那么老嘛?他和天籁是同辈,是同辈!
老妇说了几句,便回屋了。郦师白缓缓回身,负手立在那儿,没过多久,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随即腰身便被环住。
“伯伯。”本想从身后捂住郦师白的眼睛,结果郦师白太高了,楼天籁够不着,只好改抱住郦师白的腰了。
郦师白柔和问道:“碗筷都洗完了?”
楼天籁道:“洗完啦。”
想起一些事情,郦师白嘴角弯弯,又道:“天籁一进厨房便手忙脚乱,这回,没给何老伯添麻烦吧?”
楼天籁道:“当然没有,我是去帮忙的,何爷爷夸我呢。”
郦师白显然不信,“是吗?”区区四副碗筷,外加几个盘碟,需要洗半个时辰之久么?而且他可是清楚的听到了,噼啪,盘碟碎裂的声响。
楼天籁心虚的转移话题,抬手指向星空,“伯伯伯伯,你快看,好漂亮的星星,一眨一眨的呢,肯定是在跟我打招呼,嘻嘻嘻。”
郦师白回头,望着她璀璨的眼眸,“天籁的眼睛比星星好看。”
楼天籁立即垂下小脑袋,两手捂着脸蛋儿,“矮油,伯伯别这么夸偶,偶会羞涩的。”
瞧着小家伙可爱的样子,郦师白不禁仰起头,爽朗的笑出了声。
村头有条小河,两人手牵手,有说有笑来到河边,寻了块干净的草坪,坐了一会儿,差不多的时候,便回到何老汉家。
因为何老汉明天还要下地干活,所以早早的睡了,而老妇人则坐在灯下,一针一线的缝制衣裳。
楼天籁拉着郦师白的手,怀揣邪恶小心思,跟着郦师白进入何二狗的屋子,悄声说道:“伯伯,伯伯,我要跟你睡。”
郦师白:“不太好吧?”
楼天籁:“都睡了好几次了……”
郦师白往门外瞅了一眼,低声道:“哪有侄女跟伯伯睡一起的?”
楼天籁恍悟点头,“我明白啦,晚些时候,等婆婆睡了,我再偷偷溜过来,伯伯要等我啊。”
老妇毕竟上了年纪,精力有限,没能熬多久,便感觉头昏脑胀,视线模糊,老妇揉了揉眼睛,本想再坚持会儿,奈何眼前事物仍然浑浊不清,根本无从下针。
六十岁的人了,不服老不行啊,老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针线筐,随手搁在角落的柜子里,扶着老腰回房间去了。
楼天籁惦挂着美人,心里头痒痒的,无法安睡。听到客堂里的细碎声响,楼天籁眼珠子转了转,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估摸着老妇已经离开,楼天籁掀了被子下了床,趿拉着鞋子站在门后,探出小脑袋朝客堂里瞄了一瞄,见老妇果然不在,便蹑手蹑脚的窜了出去,悄无声息的,摸进郦师白所在的房间。
郦美人安然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打了补丁的棉被,气息顺畅平稳,似乎睡着了。
楼天籁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搂着郦师白的脖颈,低声唤道:“伯伯。”
郦师白没应,睡得很沉。
楼天籁龇牙暗喜,哈,伯伯睡着了也好,她可以为所欲为了。
楼天籁像只小动物般,撅着屁股,趴在郦师白的胸前,炯炯有神的的双眼,被郦师白毫无瑕疵的脸庞,深深的吸引了住。
丞相嘴唇的味道,跟从前不一样了,好甜吖!
哇,胸肌!
楼天籁抬起头,迎上了郦师白的双眸,无辜的眨着眼睛,“丞相,你醒啦。”
瞅着胸前的牙龈和口水,郦师白欲言又止,“天籁,你……”
楼天籁眯着眼睛笑道:“偶、偶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