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盘算了一下,他认为要杀死张雨菲母女,最重要的就是要张峰跟她们分开,也就是要在张雨菲母女没有任何人保护的情况下,才能顺利地杀死她们。可是由于上一次打草惊蛇,现在母女俩整天躲在家里,一步不出,并且家里安排了重型防卫,除非是不顾华夏军警而使用重型装备,否则别想冲进去。
李辉叹了一口气,为今之计,也只有让顾肖明出手了。虽然这家伙很难请,可是这一次不请不行,如果等到遗嘱公布的那一天,他很难想像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一旦遗嘱公布,所有家产归张雨菲母女所有,那么两个就可以动用那笔庞大的财富,到时说不定能让天烽市的公安武警为她站岗,所以到那个时候,他李辉根本就没有半点胜算。
可以说,现在就是最佳的时机,只要弄死张雨菲母女,就是所有的人都认为人是他李辉干掉的,但只要没的确切的证据,他李辉照样是家产的继承人。
这时,一个鼠目寸光的家伙走了进来,他戴着一个圆圆的眼镜,镜片一圈一圈,至少有一千度。这家伙名叫谭世光,是李辉在大牢里面认识的狱友,这家伙并没有什么高深的武功,但是却十分圆滑,并且老谋深算。
当时他比李辉先进大牢,在里面凭着一张巧嘴混得还不错。后来李辉来了,还保持着以前的公子哥脾气,所以在大牢里惹了一大串麻烦。当时李正荣的意思,就是想让李辉进大牢里受受教育,根本没有疏通关系,所以李辉当时的情况十分危险。要知道牢里的人个个都不是善茬,而他整天牛逼哄哄,几乎所有的人都想揍他。
就在李辉快要走到绝路的时候,谭世光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李辉的身世,这家伙立即眼前一亮,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天大的机会。于是立即跟牢里几个熟识的大佬通了气,然后由谭世光出面,帮李辉摆平了几件麻烦事情。
从那以后,李辉便跟谭世光走得很近,而谭世光这家伙能言会道,李辉也很听他的劝,所以在牢房里慢慢平静下来,后来还立了几次小功,将刑期缩短了一些。正是因为这些事情,所以李辉十分信任谭世光,这次谋夺家产的事情,他全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谭世光,并且请他出谋画策。
一见到谭世光,李辉立即招了招手道:“你可来了,我正有事找你呢。”
谭世光贼兮兮地道:“辉哥,是不是顾肖明的事?”
李辉道:“你说得太对了,上次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放了张峰那个王八蛋一条生路,现在又好几天找不到人,你说他到底是啥意思啊?”
谭世光眼睛珠子两转,然后道:“可能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吧,但是他最近几天好像的确有事,人不在天烽市,等他回来再联系不迟。我想,他总不会对那么大一笔财富视而不理吧。”
李辉道:“原来如此,这我就放心多了。你说得也是,我算了一下,我们退出那个项目的话,顾云的公司就再没有真正的竞争对手了,到时她至少能赚一个亿,就是把成本除去,七八千万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谭世光又道:“辉哥,其实我们不能光靠着顾肖明一个人,万一他撒手不管了,那我们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李辉一听,立即点头道:“没错,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到哪里再去找一个像他这样的高手呢?”
谭世光贼眉鼠眼地看了李辉一眼,然后道:“其实不一定要打打杀杀,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宽一点,看一看有其它途径没有。你想啊,打打杀杀的总是有危险,就算是把对方弄死了,咱们不也提心吊胆吗。万一手脚做得不干净,被查着了,那可就掉得大了。”
听他这么一说,李辉皱起了眉头:“你说的我也想过,可是这事是明摆着的,除非是张雨菲母女死,否则我是绝对分不到财产的。”
谭世光嘿嘿一笑道:“辉哥,你说她们母女俩弱不禁风的,凭什么能独占那么庞大的一分家业啊?”
李辉咬着牙道:“这当然是那个老东西干得好事,他在遗嘱里把所有家产都给了她们。”
谭世光眨巴两下跟老鼠相差不多的绿豆眼,然后道:“既然如此,要是那份遗嘱上面把所有的家产都给了你,你不也能正大光明地接受这份家业了吗?”
谭世光的话就像一道闪电劈中了李辉,他全身一颤,然后道:“你的意思,是把遗嘱换一下,搞份假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