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板,这块玻璃种帝王绿,我们庄雅珠宝出价两千五百万!”庄虎直接走到郑老板面前报了个价钱。虽然庄虎这次来平洲准备的资金剩下的并不多了,之前买那块极品血玉就花了他30%的预算,后来又收购了一些毛料,在c区暗标也有一些料子是他志在必得的。
如果再买这块帝王绿资金的确有些紧张了,但是眼前的机会难得,又没有其他的大珠宝商与他竞价,所以这两千五百万的价格并不是它在公开场合竞拍可能得到的最高价。庄虎也就是抓住了这么一个机会,话说这可是帝王绿玻璃种啊!谁愿意与这种极品翡翠失之交臂呢?
秦伯年虽然在见到了这块翡翠之后也动了念头,可之前买那块福禄寿翡翠已经花了他大半身家了,如今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此刻心里更加期待萧遥日后能够给他带来的那些极品翡翠了,这小子就是个宝藏啊!这运气……
难怪他感说赌运气了。
郑老板听到庄虎的出价一时间有些没回过神来,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了目前最大的问题了。
“庄老板,这……这翡翠现在不是我的了啊!”他心有不甘地说道,他不敢相信萧遥在解出了这块翡翠之后会依约定把翡翠原价卖回他手里。
“郑老板,把那张一千两百万的支票给我吧!这翡翠还是您的!”萧遥笑着向他伸出了手。
郑老板将信将疑的把那张支票递了回去!亲眼见到萧遥把支票收进了票夹之后转身拉着秦伯年去探讨一下该怎么从那翡翠上取出两成的料,而这些料又能做些什么东西去了。
“萧……萧老板……”年近半百的郑老板突然“噗通”一声跪到了萧遥身前。
“郑老板,您这是……快起来!”萧遥立刻上前搀扶他。
“萧老板!我郑重错了!大错特错啊!”郑老板痛心疾首地自责着。
“您这话又是怎么说呢!这……”萧遥有些无措和摸不着头脑了。
“这次买这毛料本就是我贪心使然,原本就该我倾家荡产!这都是我该受的。萧老板你出手救命,这恩情本就难报,今天您又把所有风险担在自身,赌这一遭。虽说现在是涨了,可我没脸受这恩惠啊!”郑重摇着花白的头歉疚地说道,“我没脸啊!”
他想着之前萧遥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这圈里绝对不可能有人愿意这么做的。如今他遇到了,这只能说萧遥仁义,如果他坦然接受了。他今后自己都很难抬起头来了。
“我决定了。这块毛料还是归您,我只求拿回那一千两百万,保住我的小珠宝店,日后也再不赌石,是时候杜绝这贪念,养养老了。”郑重毅然地说出了他的决定。
“别!这可不行!”萧遥拒绝了,“我虽初涉赌石圈,但行里的规矩还是知道的,这言出必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件事您就听我的,这翡翠我取两成已是非分了,若是全数吞下,您这不是折我的寿福吗?”
“不过小子倒是有个建议,也算您还我一个人情。”萧遥脑子一动,一个绝好的主意浮上脑海,“事情是这样的,我这三个妹妹,这次跟我来赌石,原本也只是见猎心喜。不过现在她们决定要开个公司,以赌石为主业,日后专门囤积毛料,解石出售明料得利,赚得的利益也将用于公益。”
“她们的想法我也很赞同,所以目前这家公司算我们四人合伙。不过我们都不是行内人,经营上也没经验。如果郑老板愿意的话,不如我们合股,您的珠宝店可以参与进来,以后就经营珠宝首饰也可算一个经营方向,这个可比解明料出售利润高多了。”
萧遥的一番说法,倒是引起了在座众人的兴趣。于是萧遥又和他们说了一下这个“济黎公司”的经营方向和所取得的利润将用于贫困山区的教育和扶贫项目的投资方向。
“照你这么说,这家济黎公司日后是以公益目的来投资,这倒的确需要大量资金。不过老郑的珠宝店规模比较小,虽然在淮扬还有些小名气,不过格局还是小了。依我说不如把这个珠宝公司做大。你们不是在淮扬搞了个仓库了吗?那就算上我一份!”秦伯年第一个提出了也要入股的想法。
“我虽然没有公司,但是手上有个琢玉工坊,还是我师傅创办的,现在由我接手,一直是以培养高级工艺师为主旨的。前些日子场地有些问题,房东要挪做他用,我们正愁没地方搬迁呢!这下索性就折算入股济黎公司,想来这种公益事业,我师傅绝对是双手赞成的。”
“是啊!我这翠玉轩这几年一直想扩大经营,可就是苦于没有资金,而且这几年我又玩物丧志迷上了古玩,打眼吃药也折腾掉了好些钱。索性我就把翠玉轩折算股本入股济黎公司,以后我老郑就给萧老板打工了!”郑重心情有些激动,秦伯年的提议像是在他迷惘的心里开了个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