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安宇飞恼火的一巴掌甩了过去,“老子就喝了,你想怎样?”
“啊!”安若雪一个不稳摔在地上,门口的丫鬟连忙跑过去扶她。
她呆愣的看着哥哥,手缓缓抚向被打得红肿的脸,泪水在眼中集聚。“哥……你打我?”安若雪不可置信的问,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安宇飞静默不语,时间似乎停滞,周围的空气令人窒息。
“从小到大无论我犯多大的错你从没打过我,现在就为了这么件事你居然打我?”她声泪俱下的控诉着,换来的只是沉默。
“我恨你!”安若雪一把推开他跌跌撞撞的跑进将军府。
丫鬟急得跳脚,“将军!你知不知道小姐为了等你连晚饭都没吃,你居然……唉!小姐!”她急忙去追。
安宇飞看了看自己的大手,狠狠的甩了自己两巴掌。一定很痛吧?可他的心更痛,他的妹妹,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为了让她恨自己,他打了她。对不起雪儿,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在失去哥哥后不那么痛苦……
他无奈的望望天,闭上眼却有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砰!”安若雪奔回房间将门重重的甩上,把自己扔进被褥里哭泣。
“小姐!小姐!你开开门好不好?”丫鬟在门外拍打着,生怕自家小姐做出什么傻事来。
安若雪只是一个劲的哭,完全不理会丫鬟的话。
“小姐,你别哭了,将军可能是喝醉了,兴许他明天就过来赔罪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奴婢真的很担心啊。”丫鬟听她哭个不停自己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安若雪抬头吼道:“就算他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会原谅他的!滚!都给我滚!”
丫鬟心疼的听着,说:“好,小姐,奴婢走就是了,你别哭了,哭坏了身子不值得。”
房内仍是哭声不断,现如今也只有让她自己想通了,否则别人说什么也是枉然。
哭了许久,安若雪没等到他的道歉,看来他是铁了心不理她了,想着想着又哭了起来,不知哭到什么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黎明初晓,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一盏残烛努力点亮微暗的房间,安宇飞苦涩的笑笑,将信封折好,这一夜过的好快。他从未想过时间走的如此匆忙,只好将千言万语埋在心头。
望着窗外,他想起了自己年幼时背着妹妹一起去田里偷黄瓜的情景,那时候蓝天白云天真烂漫,他们没有钱也没有权,但日子过得自由自在。如果没有战争,他不会去军队,他不会做将军,他还是那个只懂得傻笑的人……
时光不会倒流,一切再也回不去了,有些事注定无法挽回,也有些事注定要有一个了断。他缓缓起身,戴正官帽,拿上那把陪他度过十余年光阴的剑,拉开房门而去,只留下一封孤信和满室的寂然……
这时候,对金宝贝来说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当她饿的时候明明有一个热乎乎的大白馒头摆在面前,而她却死活抓不到!
金宝贝在抓了几次无果后气极了,跳起抓住那个满天飞的大白馒头狠狠的一口咬下。
“喵呜!”惨叫声在耳边炸响,她睁开迷茫的大眼睛正好对上那一双幽怨的金眸,金宝贝大脑慢半拍的盯了它一会,半天没反应过来。
玉儿见她还咬着自己的背不松口,呲牙咧嘴的一个猫爪挥了过去。金宝贝躲避不及,她细皮嫩肉的脖子顿时出现三条血痕,而她吃痛的将玉儿扔了出去。
“喵呜!”又是一声惨叫,玉儿被砸到墙上滚到床角,头上一圈圈的都是小星星。
“呸呸呸!”金宝贝跳起将满嘴的毛吐个干净。怎么又是这只猫?出现个帅哥会死啊?讨厌!金宝贝郁闷的想着。
“看什么看?你刚刚为什么抓我?知不知道要打疫苗的!”她对着床角的猫吼着,不过,这种地方会有打疫苗的地方吗?金宝贝不禁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担忧。
玉儿也恼了:“喵呜喵呜!”
金宝贝烦躁的说:“喵什么呜?有本事说人话!”
一听这话,玉儿默默的翻了个白眼给她,开始慢条斯理的舔顺自己微乱的白毛。哼,它是一只高贵的猫,犯不着跟一个蠢女人计较,那样只会侮辱它的身份。
金宝贝顿了顿,好吧,它的智商高到她已经把它当成了一个人了。叫一只猫说人话显然不太现实,算了,不跟它吵,语言不通吵起来也没味。
金宝贝嫌弃的又抹了一把嘴,确定没有猫毛之后才停手,顺便看了看四周,这不是她的柴房吧?飞龙寨有这种接地的平房?一般都是楼房好吧?但这个房子又有点眼熟……
想了半天,金宝贝把目光转向大白猫,决定还是问玉儿比较好。“大白猫,你又换窝了?”
玉儿表示不想跟她说话,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听不懂猫语,不像它主人那样了解它。
“哦!对了,你不会说人话……这样好了,我问你一件事,你点头或者摇头,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啦。”哈哈,金宝贝在心里崇拜了一下自己,居然可以想到这种好办法,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