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回答吗?”
“不是,我看错了。”
“那就赶紧打啊!”
对面壮汉哭着将本来自摸的三条打了出去,沈非说道:“你那么委屈做什么?你自摸就说啊,你干嘛不说呢?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呢?”
听到这话,对面的壮汉更想哭了。
这样的麻将,自然没有人能胡牌,敢胡牌,有人点沈非的炮,沈非也不要,他必须要自摸才行。王楚楚在旁看得也很欢乐,沈非整人的鬼点子就是多,比她平时玩的东西有意思多了,她看了看威风八面的沈非,不由想到沈非摸她的时候,心里念道:“看今天晚上你还能耍得出威风不!”
就在这时,沈非一声大喊,“二筒,自摸!”接着,沈非又说道:“我算一算啊,清一色三番,两杠五番,中章、对子就是七番,再加上自摸,一共八番!八番就是一百二十八个子,再乘以两千,多少来着?二十五万六千!每人二十五万六千块,果然够爽,一把就赢了七十多万,比我搬砖强多了!”
彪子三人听到沈非报出的数,整个脸都绿了,这哪里是赌博,这明显就是在抢人啊,比他们设计赢花衬衣的钱都还要不讲理,沈非扫了一圈,冷声说道:“你们三个这样子,是不想出钱了?”
“我……我们没那么多钱!”
“可以拿卡啊。”
“卡上也不够。”
“这点钱都不够,你们还来赌博,不丢人吗?快点,少他娘的啰嗦,愿赌服输,赶紧拿钱!先把身上的钱拿出来,再把身上的卡摸出来,钱要再不够,就写欠条!”
彪子三个强势拆迁队的成员,在沈非的强威之下,根本强不起来,就是菜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三人乖乖的摸出了身上的钱和银行卡,沈非让花衬衣找来纸和笔,三人又写了欠条,按了手印。
沈非叫过墙角里的女人,让她拿了桌子上的好几万块钱,那女人满脸的不信和疑惑,还有恐惧,可最后还是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一把抱过钱往外面跑了。
随后,沈非又叫黄毛拿了银行卡,并且帮他把密码逼问了出来,剩下的欠条,沈非则给了花衬衣,还对花衬衣说道:“这些欠条就当是给你帮我带路和那天你特意没有撞死我的费用。”
沈非当然不是好好先生,会放过开车撞他的花衬衣,他这样的举动,就是更深地将花衬衣两人往火坑里推,彪子三人明显不是善人,他们被自己打得乖乖的,可对上花衬衣,花衬衣也只有被打的命,花衬衣拿了彪子三人的欠条,三人能不干花衬衣吗?
至于花衬衣敢不敢拦,沈非一点都不担心,一来花衬衣欠他们的钱,花衬衣就算知道是陷阱,只怕也得铤而走险一把,如果花衬衣不拿,沈非就用拳头让他拿。
花衬衣比沈非想得还要简单一点,他只是犹豫了两下,就一把抓过了三张欠条,黄毛也拿过了三张银行卡,花衬衣对沈非说道:“大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
得到沈非的批准,花衬衣和黄毛一溜烟狂跑出去,彪子看到花衬衣的背影,眼里生出了浓浓的恨意。
沈非说道:“人还没有来,我们继续玩啊!”
这句话又让三人直接有种坠入地狱的感觉,三人脸色苍白,就在要坐下来的时候,有人在门口说道:“彪子,女人在哪里?”
说话间,一个穿着黑衬衣黑裤子的人走了进来,然后一眼落在了王楚楚身上,笑道:“彪子,你找的这个女人真不错,你看那小脸儿,那叫一个光泽亮人,看起来就爽,摸起来肯定更爽。”
来人自然是高枫,高枫说着目光移到了沈非脸上,沈非笑道:“你来得这么早做什么?我还说再赢他们几十万的!”
高枫扫了一眼彪子三人,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又看了眼沈非,嘴巴一下子张得大大,他认出了沈非,高枫转身就要跑,沈非冷道:“来都来了,不进来玩玩怎么行呢?”
沈非抓起桌上的麻将就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