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过后又是几天,自从那天过后,龙轩可是连九龙殿的床边也摸不到。每每准备来一个出其不意的袭击,可是人家愣是一双你还有脸来的眼神看着他,纵使是脸皮有些死厚的龙轩也是有些承受不住。
况且那天本来就是他做的有些过火了,她想干什么也是任由她去做了。不过也是幸好,她白天的时候还搭理自己几句。
对于自家主子这两天没有原则性的讨好,顺公公直接选择了无视,甚至恨自己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位没有节操的万岁爷。
但是龙轩是一点也没有发现旁边人的怨念,反而更加乐此不彼,对于这像**一样的生活,他还是蛮向往的。
而景然这些天明显的觉得万岁爷的嘴巴快要翘到天上了,虽然心里万分鄙视,可是面上还是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毕竟这些天自己被使唤的时日日渐缩短,这也是一种进步。
看着他不知道神游在哪里,龙轩又是咳嗽了几声:“景然,你在干什么?朕是让你来出谋划策的,不是让你来朕的御书房打瞌睡的。”
听着龙轩的话。旁边的几个大臣都是向景然望去,都是无奈摇着头,若是让那些有着举子梦的人,知道他们一声追求的人就是这副模样,恐怕都会将自己的牙打回去,让它代替自己回炉重造。
景然大感倒霉,好不容易开一会小差,还被抓了一个正着,他是不是也有点太霉运了,改一天一定要去玉龙寺给自己求一卦。
龙轩看着他还是一副云里来雾里去的样子,咬牙切齿:“辰王已经上表了要回永州的折子,你们都说一说我们要怎么办?”
其它几个大臣也是看着龙轩,陛下这意思显然是不想让辰王再回去了,可是先皇的遗诏也是一个麻烦,这两个兄弟,难道就不能和平相处吗?
答案显然是不可能的,这里面都是将来要和他打天下的人,他自然不会瞒着他这样的决心,所以从来不在他们面前掩饰他和辰王之间不可调节的关系。
一个粗陋的武将坐在景然的下面,“这有什么难的,把他困在京城的辰王府,让他一辈子不要离京,这不是挺好的吗?”
还不待龙轩说什么,景然已经嘴角一掀:“熊胖子,你这话就不对了,辰王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若是武力能解决,陛下还需要这么头疼了。”
“瘦子,你不是智囊吗?你怎么不给陛下献策,还在这里睡觉。”熊英显然不吃景然这一套,狠狠地还了一句。
景然郁结,没有想到这平时看着憨厚老实的胖子,穿小鞋的功底可不比自己弱几分,好不容易陛下转移了注意力,他这是作死的又给自己拉回了原点。
而龙轩的视线果然落到了景然的身上,而景然猛地将脑袋收缩了起来,脑子中蓦然成型了一个计策:“陛下,其实我们可以用美人计嘛!”
龙轩看着他眸子里发出邪恶的光芒,狠狠回击了他一眼。这个该死的,居然还想着利用凰儿,真的不清楚他脑子里额构造是什么?
而旁边的几个虽然没有景然知晓的多,可是辰王与凰贵妃娘娘的事情,他们还是有些耳闻的,今天这个傻缺居然这么光明正大的提出来。
他们不仅为他默默投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可是那里面景然怎么看着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特别是自己旁边坐着的胖子,他觉得他的肉都开始抖动了。
感觉到龙轩越来越具有压迫性的双眸,景然又是向后面缩了一缩:“你们不要这么污好不好?我这不是分析事情吗?不久以后,凰贵妃娘娘的封后大典不就快要开始了吗?这可是我们的一个契机。”
“继续说。”龙轩说着,他也是想到了一点,就是不知道两个人是否会不谋而合。
而他也是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御书房一刻间居然变得开始严肃了起来。而顺公公很是有眼色地走了出去,守在外边,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而七喜刚想走进,顺公公狠狠瞪了他一眼:“守一点规矩,上次的事情杂家没有和你算账,你可不要再做什么让杂家犯难的事情。”
七喜立刻顿住了脚步,展开了他那本来就有些喜气的脸庞:“干爹,你说什么呢?小的不就是担心里面的贵人们若是要使唤,我们一时听不到,惹得陛下不开心吗?你老多想了。”
顺公公盯着他看了两眼,冷哼了一声:“但愿是杂家多想了,不过你那招子也是放亮一点,不要怪杂家没有提醒过你,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过了,这后宫没有太多的人情可言。”
气七喜的脸色一变,不过也是瞬间,他走了几步挪到顺公公的面前:“干爹,最近这后宫又是大张旗鼓的,小的可是听尚衣局那里的人传出花,听说那里最好的绣娘在赶制凤袍。不知道是宫里哪位娘娘可以高升?”
顺公公睨了他一眼:“不管是谁,管好你的嘴。不管是哪一个主子,我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不要总是想着投机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