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也是笑了笑,那笑容里面的欣慰如何也抵挡不住。能被他这样的信任,他这些年的付出也算是得到了回报。
龙轩坐在御驾里面不断前行着,外面的几个武将骑马在在四周不断的来回巡视,唯恐出现了什么差错一般。
一旁的熊英对着御驾内的人道:“陛下,前面的道路被大雪挡住了,我们的军队很难通行。”
龙轩拿着书卷的手微微放了下来,然后有些不满地嗯了一声,最后像是下了决心一般:“让前面的人开通道路,不管有多么艰难,我们必须尽快赶到滁州和其他几路军队汇合。”
“是,属下领命。”
熊英接到这几句叮嘱已经策马飞奔,向着领头军队快速飞去。龙轩感觉到车窗外马蹄声的不断走远,眼神更加的幽深了起来。
他当是没有想到这老天居然和自己闹起了别扭,这场雪下得还真的让人火气暴涨,若不是这鬼天气 ,恐怕自己的行程不会一直这么被无限制大的延迟下去。
前线的情况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他交代过景然,若是滁州情况有变,不惜一切代价灭掉龙辰的主锐军队。若是让他和扶凤国的军队汇聚在一起,恐怕到时候更是一场恶战。
而自己千里行军本来就不利于自己军队,若是到了战场上再碰到严阵以待的双方联军,恐怕第一仗自己就讨不得半好处。到时候自己这才是真正的羊入虎口。
而就在这边被雪困在路上的时候,滁州城内也不是很太平。景然看着手中的信,又是看向了一旁气定神闲的苏羽:“将军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你觉得呢?”
“陛下的嘱托自然不能罔顾,只是陛下远在万里之遥,自然不清楚这滁州城的状况,我看这辰王并没有攻城的打算,反而城外驻扎的军队这些天似乎异常的安静。”
“这也未必,辰王这个人并不像我们平常看到的那么简单。”
“将军担心这里面有诈?”
苏羽也是笑了笑:“这行军布阵最为重要的不过是一个变字,我们这些常年沉浸在沙场上的人,自然不能放过任意一个疑,因为那代表着有可能全军覆灭。”
景然了头:“景某自然不敢怀疑将军的法,在战场上将军的话自然是权威。”
“也没有绝对,只不过在这种诡谲多疑的地方,我们自然是不得掉以轻心,否则最后吃亏的总是自己。”
他顿了一下又是道:“现在最让我担心的是大皇子的事情,虽然这次陛下将朝中的政务交给杨丞相他们,由于大皇子不在京城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可若是杨丞相他们先一步找到大皇子,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场变动,而且听后宫还有一为怀孕的贵人,他的肚子里若是龙子,谁知道宗室与那些世家会做出什么样的反扑。”
他的话算是良心之语,就连景然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场景下他居然和 自己这样掏心掏肺的,这让他一时有些不自在了。
要知道当初自己临走的时候,陛下可是给了自己密旨,若是苏羽有什么不轨之心,完全可以军前斩杀,现如今看来,陛下当时是不是多虑了。“将军所想不是没有道理,可是陛下既然敢御驾亲征,必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一景某还是没有将军这样的担心。”
“也有可能是本将军多虑了。”他笑了一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景然总是觉得他那笑容里面有着一种自己捉摸不透的东西。
“不过苏将军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以陛下的断言,恐怕大皇子在辰王爷的手里,杨家的手即使在长也没有办法在这么多人注视的情况下将人秘密带回去。”
他的解释让苏羽微微一愣,他眸子微微收敛了一下:“这辰王爷劫持大皇子大有什么用意呢?他并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苏羽的是事实,这是他第一次听大皇子有可能在辰王爷的手中,那个人自己虽然接触的不多,可是也能确定,他并不是那么没有品的人,难道是想用一个皇子来胁迫陛下吗?
若真的如此,那么他收回刚才对龙辰的评价,因为他不值当。毕竟陛下是什么人,他应该比自己更加的了解,一个皇子能让他舍弃这御龙国的半壁江山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能从皇宫悄无声息带走大皇子的人,除了药王山药王,陛下他想不到有什么人可以承受的住御龙国的怒火。”
“那陛下的意思呢?若是中途出现了什么样不可控制的事情,到时候该怎样给陛下交代?”这是苏羽心中最为担心的事情,这个时候好像已经不是简单的沙场对敌了。
“尽我们最大的力量就可以了。”
苏羽的人微微一顿,这是已经做好了舍弃的准备吗?那可是如今御龙国唯一的子嗣,陛下真的舍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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