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不远处一片清湖,微波荡漾,岸边柳树垂吊,还有人工种植的细竹,此时正是茂盛时期。
我走至竹丛间,折了枝小竹条,小时候玩过用竹芯吹出声音,我翻找着没有,这种竹子不同那些大竹子。
摘着枝上的竹叶,突然记起郑板桥的《咏竹》:
“一二三枝竹竿,四五六片竹叶;自然淡淡疏疏,何必重重叠叠。”
“傻王妃也会做诗?”这个霸王男像个幽灵似的,一声不吭的站在人家身后,幸好也是白天。
我无言辩说,对答如流就非傻子智商,转个身从他身旁掠过。
“不可到处乱走,马上要开宴!”霸王男跟在我身后,我顿住,回头淡淡看着他,让他走前面带路。他又牵起我的手,他牵上瘾了?郁闷!
“我们去吃好吃的,卿儿喜欢吃什么?”霸王男的声音是带哄的,就是对傻子那样的哄骗性质。
这戏演得真足!
干嘛要培养我这方面才能,我没想要加入好莱坞,真是,害我都快忘记是傻子了。
我喜欢吃什么?好像好吃的都喜欢吃,特别的就是:“煎鸡蛋!”我用蚊子般的声音说。
“煎鸡蛋?”霸王男表示深刻怀疑。
看你那什么表情,我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吃煎鸡蛋,傻子就不能吃鸡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