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布勒被我说得脸上冒青气,被若哈一个眼色示过停止了言语。
皇上和项越羽也被我的言辞惊得一愣一愣的,哼!不要把女人当病猫,女人是老虎!
若哈比起布勒更让人顺眼些,带着笑容说:“叶老板,是我等不对,酒楼今日开张,理应平安大吉,我等却在这里让叶老板为难。你口中的旺仔他确实是我月弥族的七王子,这是抹不去的身份,叶老板可否把他归还我月弥族?”
我冷哼道:“归还给你们再把他处死吗?”
布勒忍了又忍,看他的样子想爆发,难道我怕你吗,我一颗手榴弹还怕你这粒花爆竹不成!
“叶老板多虑了,十年前他未死,那么就不会再让他去死!”若哈好声说道。
我也好言回道:“我恐怕不能答应王子的请求,我已认了他为干弟,他现在叫叶旺仔,赫京这名相当的陌生,你们就当十年前就没了这个人。”
若哈脸色也变了变,但他比布勒更沉得住气,沉默的看过我们几人,然后面带微笑的说罢:“既然如此那就由叶老板代为照看七弟。”
我当然的神色对视他们,疑惑道:“王子是如何判断出他是你们的七弟?”
若哈瞧过一眼旺仔,说道:“月弥贵族中的人后颈都有月牙标记,且眼睛与炎国人士的眼睛略有不同,即使他的眼睛不是浅蓝色,也可以一眼发现他的特点,眼眶略深稍大。”
他一说还真是,我就觉得旺仔眼睛特有神,精明灵动的迷人黑眸,若哈王子的眼睛因他的浅蓝衬托得更另类迷离。
我走向旺仔,把他拉向身旁,再问道:“你们是不是因为他的眼睛不是像你们一样的浅蓝色,才判了个祸害的罪名给他?”
“这是原因之一!”布勒插话道:“他出生时把他的母亲给克死,后来由奶娘抚养,一岁时,奶娘也无端死去,父亲又请来一位奶娘,不到一年她也染重病死了。再也没人敢接近他,父亲本想把他祭祀给神灵,他是个不祥的孩子。那年,都以为他在一场大火中死了,没想到烧屋子的人还是狠不下心,把他送走了,圣物也是那时候失踪的。”
旺仔听着害怕起来,身体微弱的抖动,这样的言语是对他心灵的绞杀。
我轻轻拍了拍他,对着他们鄙夷道:“你们心中已坚信这些都是因他而造成的,但是,我不信,我是无神论者,他只是一个可怜孤苦的孩子。从此以后,没有七王子和赫京这个人,他就是叶旺仔,二位若还要继续用餐,那就安心享用,我们不打扰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