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老套的把房门一关,然后开始说教,我对这些已经产生抗体了,再教也就这样,顽固不化型,严格说起来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睡觉吧,王爷!”我非常淡定诚恳的邀请道,难得我有这么主动的邀他同床共枕眠。
他嘴角动了动,一抹精光咻的直达我的心底,这厮又在计谋着什么,别以为我是瞎子。
“去吧!”他说。
就像一个学生报告老师:我想上厕所。
然后老师轻应一声:去吧!
学生跑出了教室,而我,则闪到了床上,静听气流声。
沉默,安静。
呃——
改变策略了?
我转过身,睁开眼,人呢?
坐起身准备去探探,想想还是算了,他应该是无语问苍天去了。
倒回床上,在脑子里思索着这些零散片段,最后总结为:关我什么事?
睡觉睡觉,好奇心害死猫。
可是睡不着,刚才场景过于压抑沉重,导致现在神经系统还在疯狂运转,我伸出一指抠着雕木花床,这木材真结实,工艺真精细,脑子空洞却又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