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知道?”我压根就不知道他的情史。
他往我头上轻轻一拍,“你这个糊涂王妃,不要问一些让自己酸心的问题。”
他的意思,我在吃醋?我没感觉酸啊,就是不爽,超级不爽,我没有情史,他有,却不告诉我,不公平!
“不说就是,我多去结交几个异性朋友,平衡一下你的情史。”看你交不交待。
他却云淡风轻的一笑,看来我拗不过他的深沉。
两人坐了有一阵,这夜风吹得让我有些困意,哈欠开始纠缠,是时候睡觉了。
我无趣的站起身,对着还沉浸在沉默当中,欣赏夜色和我脸色的人告退,“王爷,你慢慢沉默,我先回房睡觉。”
他也起身,一手搭过我,他搭得似乎很顺手了,快到房间时,他轻笑着说:“卿儿,你的聪明用在经商上很不错,可你对感情却是一塌糊涂,该糊涂的不糊涂,不该糊涂的你偏偏糊涂得让人无可奈何。”
我侧过头,斜视着他,敢情他还是一哲学家。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有点处在类似于这样的理论之下,不过,“你以为聪明和糊涂买得来吗,不然,板桥爷爷就不会画那幅‘难得糊涂’的画了。人生本就难得糊涂,我这么聪明的人要想糊涂得恰到好处是需要一定技术的,等我把人生悟出个所以然来,再跟我讨论糊涂还是聪明的话题。”
我快变成一个辩论家了,项越羽被我哩哩罗罗的说得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