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人站在大殿,都忘记了就坐。
西格神秘一笑道:“王爷在叶府案发当晚救出了叶府小姐,而我恰巧在之后救出了叶府的老爷叶兆丰,只是,他一直昏睡不醒,一个月前才转醒过来,身体却瘫了半边,无法行走。”
比原子弹的威力还大,我呆若木鸡的睁大双眼。
叶兆丰这个名是什么概念,一个不认识的爹,没一点影像的人物,他还活着?
“他在哪里?”即使不认识,他也是叶玉卿的父亲,也是我现在的父亲,心情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在偏宫!”西格回道。
“带我去!”我迫不及待。
这个父亲或许会明白一切,包括三哥的身世。
西格果断拒绝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去见他,正在竭力医治他的偏瘫,不能激动,谁也不能去打扰他。”
我很感谢西格,真的,我可以把之前对他所有的偏见都给摆正,他确实是位正直的人,只是他的正直被外在的表现所抹杀了。
“我不是在做梦?”我问着项越羽,“这真的不是个很长很长的梦?”
项越羽伸手环我在臂弯,“这不是梦,这些都是真实。”
“我的父亲是否知道他的女儿还活着?”我再问道。
“知道!”西格回答说:“正因他知道你还活着,所以他才想活。”
父亲,你同样是伟大的一员。
我转向族师问道:“我在月弥能做什么?”
族师看向道长,示意道长解答我的问题,道长停顿片刻,语气淡然的说:“在七王子发作螨蛊之时,本道说过,王妃可解他们百年遗蛊。王妃体质为极寒极阴,你的血能为他们解除螨蛊。”
嘎嘎!
好多精彩故事,又是如此的振奋人心,月弥果然是个神秘之族。
“我的血可以解螨蛊?”这似乎是在逗我玩。“这个玩笑开大了吧,我不是造血库啊,而且我的血也是红的,为什么就能解螨蛊?”
“只需王妃的血做引便可,并不是要喝下血浆。”
“那你取吧,就当大姨妈多来了几天。”出点血有助于健康。
项越羽是唯一能听懂大姨妈定义的人,他警告的眼神一瞄,就知道他又在心里腹黑我。
道长淡淡笑道:“如王妃所说,这要天时地利人和,螨蛊一年一发,来年的夏季便是最佳时机。”
还要等一年,我栽了栽头,那等吧,姐有的是耐心和时间。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见我的父亲?”我问西格,“你之前所说的会还我一份大礼是不是指的这个?”
西格眼神肯定应道:“王妃觉得是否是份大礼?”
“我十分的觉得是!西格王子果然不简单,你这辈子做对了两件事,一是留下了旺仔,二是救下我的父亲。”这是对我而言的对事。
“我从没有做不对的事!”西格自信的说道。
给了点颜色就开染房了,能把他吊儿郎当的外表给削了会更让人顺眼。
只不过,貌似某人就喜欢他这幅德性,越瑶的心情应该不平静吧,她倾慕的对象,此时帅呆了。
我决定,要不择手段,或是不惜代价的搓和一下他们,我相信自己的媒功和他们的幸福指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