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任伯伯,任伯母,秦伯伯,秦伯母,安伯伯,安伯母……”
“爹地,任伯伯,任伯母,秦伯伯,秦伯母,安伯伯,安伯母……”
“爹地,任伯伯,任伯母,秦伯伯,秦伯母,安伯伯,安伯母……”
“泪,芮,昕,你们怎么也来了?”虽然很难过,但还是微笑的对着我们的任伯母让人看了很心疼。
“恩,伯母,你别担心,晔会没事的。”昕走过去握住任伯母的手。
“好孩子!…………”任伯母听见昕的话,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又哽咽了。
“晔他,怎么样了?”
“医生还在里面,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个准话,也不告诉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看来该换医生了”任伯伯有些生气,但更多的事着急。
“怎么会这样?”我走到安培炫的面前,他也自责的低着头,手紧紧的握着拳头。
“躺在里面的人,应该是我的,可是不知道晔怎么了,非要代替我去比赛。他脸上的认真和难过都是那么清晰,我本来以为,他是因为昕的事情,去散散心就会好了,我也就没阻拦,让他去了,没想到………………”安培炫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咬着下唇。
“好了,过去了,况且你也不知道他们做过手脚啊!”秦牧修拍了拍炫的肩膀。
“是谁?”我冷冷的问。
“是‘焰魅’的人。”安培炫的话里带着很清楚的恨意。
“焰魅?”听到这个名字,我们三姐妹对视了一眼。
“怎么了?”爹地看出我们的不对劲。
“他们有没有说是‘焰魅’的谁?”不对劲,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我明明说过了,不能与“凛”“残”“烈”“曜”为敌的,那么如果不是“焰魅”的人,又会是谁在假冒我们,去挑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