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了一些类似与德语的话,我虽然不是全部都听得懂,但是少部分我还是有把握翻译出来的,听得出来,但是他们知道小孩儿没了之后很生气,但是不久就安静下来,有人说那个类似于领头的人说‘这样也好,咱们可以放长线,钓大鱼。’”翰还学着那个人的口气和那个人畏畏缩缩的样子。很有才,很搞笑。
“看不出来啊,翰,你还会德语呢!而且很有表演的才能。”我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翰继续“表演”。
“别闹,听我说完。那个领头的人之后给了那个人一巴掌,说什么‘你怎么那么肯定’还是什么的,反正就是不相信的意思,但是那个人却笑的很奸、诈,趴在领头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那个领头的人突然放声大笑,还一直夸那个人,还不忘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然后叫那些人都散了,他们在这边好像是再用另一种身份在生活着,就像是特务一样的,只有在出现什么活动的时候,才会抛掉那个假身份,聚在一起。”
我听了翰的话,沉思了好一会儿。
“还有别的什么线索么?”光凭翰的说辞,也不能找出什么来啊,只是初步的知道他们做了什么手脚,在等着收获更大的利益,但是那是什么呢?
“等确定他们都走光了之后,我又返回了那个屋子,我只是在周围的一些破旧的箱子里找到了抽血用的工具,还有一些附着的干涸的血液,我拿去做了化验,化验单在这儿,如果这是那个小孩的血液的话,那么也就太……”翰没继续说下去,只是把一份用夹子夹着的单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着翰表情凝重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筱音真的不简单。
“翰,你怎么想到要把筱音的血液跟那个人作比较?”看来,筱音的出现,不简单。
“这完全是个巧合,我把小孩儿的资料储存在了电脑里面,正好那个人的也在,我去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自动扫描’的快捷键,然后就扫描出来了这个,我就直接打印出来了。”翰想起那个巧合,就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