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翾舞兀自挣扎着,可离愁居然对她用上了内力。气得翾舞大骂,“小人、卑鄙、无耻!”
“对自己娘子无耻那叫闺房之乐,对别的女子无耻那叫掂花惹草。”
“臭乞丐,不许再叫我娘子!”淡漠的性子经他一拔再拔,已渐嗔怒。
“嘿嘿,为夫就爱娘子这生气的模样。”
“快给我解开穴道,我要与你决一上下。”她是闻人翾舞,不是任他戏耍的寻常女子。
“为夫不介意到塌上与你决战。”
“你。”
离愁牵着翾舞寻到一处废弃的草屋,又去打来两只野兔,自个儿到河边宰杀干净后再生起一堆火架起来烧烤,自始至终都未让翾舞沾到手。待兔子烤得“滋滋”作响,离愁割下一条脚递过来,“娘子,你先吃。”
翾舞也不客气,接过来就送到嘴里,“马马虎虎。”话虽如此,却将整只腿就啃了个干净。
看着她的模样,离愁眼底荡起暖意,随即又送上另一只。
“你干嘛不吃?”
不待他答话,翾舞接着说道,“哦,你食秀色即可。”
“可惜啊,只能食到眼中,却食不到腹中。”离愁哀怨的瞅瞅她,“娘子,为夫饿了。”
不由分说的,翾舞将手中的肉塞到他的口中,“再说那些个污言秽语,我就把你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