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你这样一说,倒越看你们越是搬配呢。”见翾舞不再答话,潇潇识趣的转身走向门口,“我不妨碍翾舞妹妹了。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唤我。”
“谢谢。”
出了门潇潇立即撤下笑容。段孤寒对闻人翾舞的情义,她早看了出。他拒绝与她联手,隔不了几日便提出要闻人翾舞嫁给他,而闻人颂父女俩竟然不反对。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段孤寒手中有可以威胁到他们的筹码,究竟是什么呢?难道是她上次说与他的那块宫主信物?
候在菱歌宫大殿的闻人颂及左宫使满面肃然愁容,翾舞出嫁的事,除宫使及几位护法,其余人均不知情。当翾舞现身时,闻人颂瞟过她依旧素白的衣衫,未施粉黛的俏颜,虽淡然却掩不住倔强傲气。这该是她女儿的反应。
“走吧,他已经来了。”闻人颂默默的转过身,率先走出去。
坐在黑色高头骏马上的段孤寒,在见到翾舞步出大殿的那一瞬间,所有的焦躁不安立即消失。
“翾舞。”媚眸含情,不见阴冷。
翾舞面无表情的睨着他,声音淡漠,“记得你应允的事。”
眼底抽痛划过,她终是因为那件信物。他该知道的,这不是他一手促成的吗?而今他又在期待什么?
“成亲后,我定会双手奉上。”
“走吧。”翾舞径自朝前走。
闻人颂愧疚的瞅着女儿,直至她视若无物的越过,上马离开也未投下一瞥。心底幽叹一声,转而面向段孤寒,“邪君,你应知此物牵连甚广兹事体大。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诺。”
“我只要翾舞。”语罢,段孤寒勒转缰绳,追上了翾舞。
阅人无数的闻人颂瞧得出他是真心喜爱翾舞,面对如此诱惑,若真能不动心只求与一个女子厮守,该是个好夫婿。与他相比,自己这个做父亲反倒固执的可笑。可惜,此人既已知晓此事,便绝对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