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就是纸鸳!”苏子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最近似乎总有一些头晕目眩,果然最近貌似有点水土不服。
唤丫鬟拿了浆糊,纸和彩墨,苏子衿便和清澈忙活了起来。
苏子衿突发奇想,手中的笔竟在纸上勾勒出一个眉目如画的女子,巧笑嫣然。
苏子衿这时才发现,原来清澈这厮竟是一个画画天才。她只是简单地勾勒出图,清澈就把它画得入木三分。淡粉色的衣裙陪着浅黄色的腰带,墨色飞舞,美目盈盈。只是眉宇间怎么看都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你在画我?”苏子衿点了点清澈的鼻子,开心的嘴都快列到了后脑勺。
她从小的梦想就是当一个画家,漫步于街角,海边,偶尔通过画卷纪录下自己的喜怒哀乐。她曾想过,要做一个游吟的画家,只为自己的心而作画。
她会在画的卷角写下一个大大的z代表着她的名字,吹着风,看着夜。
原来的世界里,也曾碰到过流浪的画者,只是他们大多都被现实腐化。
明明应该是无偿的快乐,却被生生打上了价钱的标签,冠上了当地纪念的称号。
她不是不舍得那些钱,也不是觉得收取费用的人卑鄙。
艺术本来就是高尚的,她只不过是不喜欢那些个画家在描绘作品的过程中还在谈论着世俗,最终却是连画作都变了味道。
曾经,她遇上过一个画家,年少失意,却依旧不肯放弃梦想。
他对她说:“画是我人生中的一个念想。”
不知为何,那个年轻的画家的脸庞竟然和现在的清澈联系在一起••••••都是单纯的人啊。
苏子衿其实是个很奇怪的人。按理说,清澈算是男倌,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清澈都不是那干净的人。
可是苏子衿却认为人是否单纯,要看心。弱势心思善良,哪怕他是妓子,是伶人,也是个纯真无邪的人。
一个身子干净的人,心思恶毒,善妒讨厌,也定不会讨人喜欢。
单不单纯与身体无关,只在于心••••••
纸鸳飞在天际,有一个美女出墙来,倒也算是雅致。
蓬莱阁的人们都争相来看,之前的阁主从来不会让他们有自己的娱乐活动。“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蓬莱阁是赚钱的地方,不是玩乐的地方。
看来阁主对于阁主夫人是真心喜爱的,竟然宠溺她到了这个地步,私自破坏了蓬莱阁世代相传的规矩。
“清澈,你好厉害呀!画画又好,又会放风筝,真的爱死你了!”苏子衿激动的拍着清澈的肩膀,开心的连连叫好。
清澈的小脸有些发红,低下了头,轻轻的答了一句:“为夫人效命是清澈的福分••••••”她的是说喜欢他么?
清澈的心在小小的雀跃,她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