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子衿说吐了!还是早些回去洗洗睡吧!”红离一见蓝和瑾配合的动作,顿时乐不可支,凤目一挑,眼中自有万种风情。手指一弹,手中的汤匙就带着一股内力御气飞出。
“噗~~~”暗处的人貌似被打中了胸口,大口的吐了几口鲜血,狼狈离去。却是让红离捡了笑料,“你们家的那个老东西还真是不老实,就连吃个饭都不让我消停。”
“殿下貌似说错了话。”北唐绝色那眼睛斜了红离一眼,“我家的老东西早就在十几年前被害死了,那人不过是半只脚迈进棺材的鬼而已。”
“等等等……”等着两人叙话续了半天,当了半天“透明人”的蓝和瑾终于是受不了,开口打破了两人的谈话,“舞东海的事情我们可以以后再谈,我现在还是比较在意花月舞在哪里……”
虽说来了舞家已快一天,可是她居然连关于花月舞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一想到那个总是热情如火,妖娆张扬的女子被折磨的一丝生气都没有,她的心就没有来有地缩紧,痛的无法呼吸。
“她在临天塔。”北唐绝色答了一声,眼中的忧伤一闪而逝,扭了扭自己的水蛇腰,手中的帕子就甩向了舞府的一角,“就是你们刚进舞府时看到的那最高塔,犯了家规的人都会被关在塔的至高层,历经洗身。”
洗身,传言中用寒草泡水,将人浸润其中,如同终日身卧冰雪。
蓝和瑾手中的汤匙掉落在地,“啪”的一声碎裂成片,让站着互瞪的两人齐齐一愣。
“子衿,没事的,我们明天就去救花月舞出来好不好?”红离安抚地摸了摸她的手,语气却是越来越温柔,比之司雪衣都要暖上几分。花月舞在她心中的地位他知道,只是不知他在她的心中到底算是什么……
嘴角不由得溢出一抹苦笑,子衿,你待我好,我知道。可这好可是同对司雪衣的一样?我不怕竹篮打水,不怕伤身伤心,只愿卿心似我心。不知为何,竟是想起了那日他对她说起的十里锦红,子衿,我的真心你是否又当笑话听过了?
“花月舞的命可是硬的很,不差这一个晚上。”北唐绝色倒是淡定,将红离嘴角的苦笑不着痕迹收入眼底,嘴角勾出一抹璀璨的笑意。举了酒盏,将杯中佳酿一饮而尽,道:“倒是你的眼睛,啧啧……还是早些治好,省的到时候拖我后腿!”
蓝和瑾一愣,显然没有预料到北唐绝色会说出这些话,话刚至嘴边,却又是被北唐绝色给抢了过去。
“看来顾祈风还真是把你给宠坏了。你不是嗜自己的人如命么?不是自喻‘人若犯我十倍还之’么,既然妻主的气势只不过是摔摔杯子,那么真是抱歉,绝色还真是眼瞎,挑了这么一个‘不错’的妻主,一遇危难连冷静都丢了……”北唐绝色说这话时依旧是满脸的笑意,缓缓起身,只给蓝和瑾留了一个背影,
“求一言以醍醐灌顶,绝色言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