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廷希看得直翻白眼,淡淡道:“腿是没事,不过依我看,苏小姐似乎脑袋有问题。”
“你说什么啊!喂,你这个人很奇怪哎,我是病人!”一点公德心都没有的男人。
无奈地摇摇头,段廷希拿了靠墙的医用拐杖递给她,口气很平静,“对,是病人,脑震荡。”
“……”这么毒舌的男人上辈子是长舌妇投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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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地吃了一餐,苏瑾曼伸个懒腰靠在座椅上,那只横在椅子上的腿还满足地摇了摇。
哪知眼前突然冒出一张放大的脸,她惊呼一声,“哎,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啊?”
“苏小姐,这是我家,何况,你被吓死了吗?”他抱着双臂凉凉道。
“那你怎么又过来了?”
“看你吃饱喝足了,有些问题想问你。”他的语气总是闲闲的,就好像跟她很熟一样。
“什么问题?”苏瑾曼一怔,心想我和你素不相识,有什么好交谈的。
段廷希走到餐桌对面,径自拉开了椅子坐下,整个人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关于你上午发生的意外。”
苏瑾曼这时才注意到,他的左耳带着一枚精致的黑曜石耳钉,和他的眼神一样闪着锐利的光芒。
提及上午攀岩的事情,苏瑾曼收敛了任性,开始认真地回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