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人非但不松手,另一只捉着她手腕的手松开了,滑到她的背上,他细细的抚摸惊得昏迷中的她背上泛起了一层寒意。
“放开……”她在黑暗的世界里轻声呢喃。
严嘉爵低下头来,一手捧住她的脸,在她耳鬓亲昵地蹭着,她能感觉到他略显粗粒的皮肤摩擦在自己的皮肤上,她挣扎,挣扎,再挣扎,他却把她更加用力地箍在怀中,不容抗拒。
严嘉爵只觉得怀里的女人柔软如一团水,等他看够了,爱抚够了,他起身,从裤兜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然后单膝跪在沙发面上,一手扶住苏瑾曼的肩膀,一手去解开她的外套,她今天穿了件风衣,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吊带长裙。
严嘉爵脱去她的外套,再将她的吊带裙滑落到肩膀一下,露出消瘦的肩膀和锁骨一下大片的雪白,他的眼神逐渐幽深,然后他把苏瑾曼靠在自己肩头,他的嘴唇落在了她的侧脸,两人皆是面对镜头。
“咔擦”一声,一张恍若亲密无间的床照生成。
正当严嘉爵得意之际,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以为是方沫桐回来了,放下苏瑾曼,有些不耐烦地走了过去。
门一开,当头即是一记闷拳,巨大的力量打击在他的腹部,痛得他弯下了腰,话都说不出,两个强壮的平头男人一左一右架着他的两只胳膊,嘴里也迅速被人塞了一块布,他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已经被人制伏。
门外走入一个男人,黑色西装,光照下的脸,近乎完美,削薄的嘴唇紧抿,浑然天成的尊贵霸气形成一种迫人的气势,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一瞬间寒冻,这个男人,不发一言,就有一种弹指间可以使樯橹灰飞烟灭的无形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