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并不避讳的告诉她:“在聊你。”
她表现出兴趣:“哦?聊我什么?”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坐的近了一下,手放在她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告诉你。”
大家都在笑,笑里用一种暧ai昧的眼神看着他们。
有人出来打圆场:“大家轻点,别把人家姑娘吓跑了,咱顾少费了不少劲才追到呢。”
“上次的事,是哥几个莽撞了,在这给****赔罪了。”那回出面拦薄染的人,当先站起来,端了满满一大杯红酒敬薄染。
薄染也不罗嗦,接过来就仰头一口闷。
众人嗟叹,还没见过这么牛饮红酒的,不过该拍马屁的时候,什么都有人夸,比如现在就有人赞她豪爽。
“上次我就说这妞够辣,果然对了顾少的胃口。真让我等羡慕啊。”
更多的人来敬薄染,薄染一概照单全收。她明明说过不会喝酒,就是一杯倒的量,所有人却都选择性忘记了。
而顾淮安跟个没事人似的,一句话不说,只是一手揽住薄染,来回的拨弄她的发梢,指尖漫不经心的划过她的颈项和锁骨。
她心里不痛快,需要一个发泄口,薄染越喝越急,终于不小心呛了出来。
顾淮安皱了皱眉,适时的站起来:“不早了,你们继续玩着,我先送她回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家也都是懂事儿的,自然送他们慢走。
到了外面,冷风一吹,薄染才算醒过来。
正是黎明天将亮未亮的时候,她步子趔趄,靠在他车上,问:“接下来……去哪?”
他在她鼻子上拧了一把:“还能去哪?回家睡觉。”
“回家?”她愣了一下,已被他塞进车里,晕头转向的往椅背上一靠,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