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凤天邪却是被一阵马蹄声以及欢呼声扰醒,一听到那一声声热切的郡主的欢呼声,不用想便可以知道来的是何人,因为昨夜喝多了点酒,所以还是有点影响她的休息睡眠,现在起来还伴着隐隐的头疼。
再加上这故意的滋扰,凤天邪冷蹙眉峰地起身,顺手披上一件披风,撩开了帘布大步走出帐篷。
六人已经处理了昨夜昏迷了突厥兵,若无其事地守在帐篷外,见她从里面出来也神色如常,没有过多的交流。
凤天邪也没有特意望向他们,好像是彼此间的默契。
而那边见凤天邪从帐篷里被吵醒走出来,便驾驭马匹往她周围的方向奔来,仿佛要故意吓唬吓唬她,普通人见这阵势肯定吓得站都站不稳。
甚至,还会全身害怕的哆嗦打颤。
这马匹没人性的,万一骑马的人控制不住,往她这身上一踏,不少胳膊瘸腿,也半身不遂了。
但凤天邪面无表情地站着,等着那些突厥人靠近,没有一丝害怕躲避的痕迹。
马匹上的郡主碧珺见状,心里虽然讶异,但没有表现出来,能在如此近距离的危险面前面不改色心不跳,那是怎样的勇气。
恐怕连突厥勇士也做不到。
如果是其他人,碧珺或许会心生佩服并乐意交个这样有胆量的朋友,但经过昨夜的情形,只要一想到右叶护和她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就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