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给经纪人,萧疏想了想,面目狰狞地打给自己的金主沈友思。
“思哥——你、你要小心,刚才嫂子带了两个男人来我这里打了我一顿,我想她手中也有我们的照片所以才来的,你、你一定要小心啊……”萧疏想说得关怀备注一点,可是做戏太入神,一下子扯到了痛处,浑身上下无处不痛。
他痛呼出声,怕听不见沈友思的回答,连忙按了免提。
“那用你提醒,那婆娘已经对我动手了。这件事我不想传出去,你给我悠着点。”沈友思冷冷地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一阵无名火起。
都说了即使打也不能打脸,偏偏那母老虎就对着他的脸挠,把他的脸挠花了。
沈友思看着自己的脸,磨了磨牙,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各种歹毒的办法,可是一想到岳父,便如同瘪了气的气球,浑身无力起来。
如果不是母老虎娘家厉害,他何必要对那母老虎忍让?
沈友思磨着牙想起自结婚后的种种,有点迷茫,有一个母老虎,也就有了醉卧美人膝的好处,只是好还是不好呢?
罢了,他忍着,反正已经忍了快三十年了!
他的出身远远比不上妻族,因此妻子自过门起就骑在他头上耀武扬威,活脱脱一只母老虎。
沈友思可以说,自己越来越喜欢玩男人,很大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家中有个母老虎,消磨掉他对女人的很多憧憬。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沈友思眉头一皱,难道萧疏如此不识趣,竟然还想找自己哭诉?
他看了看手机,见来电的是自己的助理,不是萧疏,这才将心中对萧疏的厌恶去掉,接了电话。
“总经理,明天早上有和魔都某公司客户的会议,请总经理记得按时出席。”助理小姐声音和悦地说道。
沈友思闻言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忙道,“我明天早上要到澳大利亚出差,你让副总经理接待。原先洽谈好的内容暂时按兵不动,等我回来处理。”
“可是他们公司实力雄厚,我们如果再拖,恐怕对方会毁约。”助理小姐焦急地说道。
沈友思何尝不知会这样?可是他现在脸都被抓伤了,为了面皮的问题,只能暂时忍痛割爱,事后再去好好弥补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让副总经理态度放低一些,表明我们是迫不得已。”沈友思揉着脑袋说道。
挂了电话,他用力把手机摔在了地上,怨毒地叫道,“臭婆娘!贱人!泼妇!母老虎!你怎么不去死?”
他骂了很久,听到楼下有开门的声音,连忙住了口,心想那母老虎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她应该没有去和娘家说这些事了。
心中这么想着,暗暗松了口气。
想到母老虎彪悍的娘家,沈友思喘着粗气,无奈地承认,他是不能得罪母老虎的。
可是今日这一笔账——他转了转脑子,想到了叶丛缘身上。
这些天,他唯一得罪了的人是叶丛缘和苏长安。
苏长安是什么身家背影他早就差得一清二楚,他背后绝对没有后台。
而叶丛缘,她长得太好了,始一出世,就让京中的纨绔子弟趋之若鹜。后来一手横扫书法界的书法露出来,让那些顶尖家族的精英子弟也纷纷心动。
可正是因为这样,沈友思确定了,叶丛缘背后也没有势力。
如果她背后有金主,那些顶尖家族的子弟,怎么会追?如果她有后台,那些纨绔子弟怎么敢追得那么嚣张?
寄了艳照和光盘,却没有出手惩治,很显然不是某个权贵圈子里的手段,最有可能是叶丛缘的手段。叶丛缘没权没势,只能查到资料寄给他的妻子,借他妻子的手收拾他。
这么想了一圈,沈友思豁然开朗。
一定是叶丛缘,她没有办法来明的,只能来暗的!
这时外头脚步声响起,沈友思打了寒噤,连忙开门走了出去,脸上堆笑,温柔道,“你回来了?这事是我错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别再跟自己生气了。”
贵妇冷笑,瞥了他一眼,“刚才宝丽拍卖行发了官博,明天晚上八点三十分举行新闻发布会,最新代言人叶丛缘会亮相。我想见见这个美到极致的小姑娘,你去给我弄张票来。”
“叶丛缘是宝丽拍卖行的最新代言人?明天晚上八点三十分开新闻发布会?”沈友思吃惊地问,心中觉得,真是老天爷主动送到我手中的好机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