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安安稍稍感叹了一下如景盛、南司夜这样的人生活没有半点隐私性,从而,她更加确定了和他们这种人一旦接近就是万劫不复。
她的生活一直平平淡淡的就好,不需要这么多风风浪浪。
对于她这样的人,她不想,也受不起。
“南先生,今天的事我有一千一万个感谢,我还有事,麻烦你靠边停车。”
南司夜并没有为难她,应着她的话,真的就把车停在了马路边上,只是却并没有直接放她离开的打算。
他转过身子,长臂搭在薄安安所坐的副驾驶靠背上,笑得风|流倜傥,“王石抓你左右不过也是为了夺回西码头,他能放你跟我走,可见他和景盛没有谈拢。”
他别有深意的笑了笑,“景盛没把你放在心上,不然你跟我?”
登|徒浪|子!
薄安安心里送了这么四个字给南司夜,脸上却莞尔一笑,带了几分风情万种的妩媚姿态,“南先生看上了我哪一点?”
她和景盛之所以有了牵扯就是因为她的拒绝激起了景盛的挑战|欲。
她是心理医生,从景盛的例子就可以大概推断出类似他们这种人的心理。
不过是一群惟我独尊的公子哥罢了,见惯了自动贴上来的女人,若是有女人和他们唱反调,自然能轻易激起他们体内的野性和内心挑战|欲。
在景盛身上有过一次失败的经验,对于南司夜,薄安安自然手到擒来。
果然,南司夜见薄安安如此配合的把自己妖艳的一面展现在自己面前,顿时对她失去了兴趣,果断的开了锁,乏味的笑了笑,“今天就当我路见不平了,后会有期。”
薄安安冲着她再次妩媚一笑,“以后有什么需要,南先生可以找我哦。”
说完,她就迈着修长的腿跨了出去,柔情万种的关上那艳红色的法拉利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