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钟小姐的病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如今也不需要我这个心理医生再做无用功了。景先生如果有时间,不妨多去陪陪她,我想钟小姐一定会很高兴的。”
说完,她就礼貌优雅的转身,打算离开。
景盛没有拦她,薄凉的语气听起来很不舒服,“你们心理医生是不是都这么无情无义?”
走到了这一步,薄安安并不想激怒他,所以并没有应声,而是果断的开门走了出去。
她对人无情无义吗?
那也是分人分类的。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诺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了景盛一人。
他把手中只燃了小半截的烟仍在烟灰缸中任它自顾燃烧,而他则拿起薄安安留下的那张银行卡,眸色深沉。
这样的状态只停顿了不到两秒钟,他就起身走向落地窗前。
这个时间,是傍晚六点。
十月下旬的天已经有些短了,他站在顶楼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窗外的夕阳转成了淡淡的红色,染了几分艳丽色泽的光线撒在远处波光粼粼的云海海面上,释放出一种浮华的喧腾。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微疼的左胳膊。
上次为了救薄安安而弄伤的胳膊,还没有好完全。
薄安安,你没有拿到关乎我生家性命的磁片,还没有完成你的任务,你身后神秘人又岂会容许你就此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