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异常完美,浑然天成的霸气给人以一种无形的压力,周身弥漫着冷然的气息,偏偏,语气柔软的不像话。
薄安安咬着牙没有理他,全然把他当成了空气。
“你口口声声要为你的相好保守清白,现在又跑来迷情伺候男人……”他的眉角突然变得锋利,“你觉得我是有多脏?!”
脏到让她宁愿在不同的男人中左右逢迎,也不愿只对着他一个。
薄安安很不想理他。
自从那三百万零五千八百块还给他之后,她就再也不想和他有半点牵扯了。如今,她意外的招惹了南司夜,若再加上一个景盛,她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太平了。
可是,自尊心作祟,她还是忍不住闷声提醒道,“是酒促。”
景盛忍不住冷冷的笑场,深深的轮廓散出嘲讽,“在迷情,酒促卖的不是酒,是色。你来多久了,今天这样的事你又遇过几次?”
景盛说的不假。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巨债压身,家里还有薄宁宁等着她拿钱治腿,今天这种情况总好比她真的失了|身子要强过一百倍。
“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薄安安冷静的提醒着他。
“薄安安,你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景盛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抚上薄安安花了浓妆的小脸,手中是滑腻的触感,“我替你还了欠南司夜的五百万,我们之间,又有了一笔新债。”
“什么?”薄安安瞪大了眼眼,也顾不上景盛落在她脸颊上的大手,惊讶的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