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安安呆愣了几秒,脑海中就回忆起了那刺目的血色。
“砰”的一声,血光四溅……
“我杀人了……杀人了……”她全身细胞的都好像被扼住了一般,痛感和恐惧感同时包裹着她。
她的情绪很激动。
景盛虽然不是心理医生,但也知道现在说什么她也不会听进去,于是便什么话都没有说,抱起神色呆滞的她去了浴室。
她的衣服被他扯掉,光溜溜的被他按在白瓷墙上。
冰冷的白瓷墙面,哗啦啦的冷水冲下,薄安安的胸口窒闷无比。
在肢体的冰冷中,她的意识反复煎熬,杀人的后遗症很严重,到现在,那紧张和害怕的情绪依旧那样强烈。
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攥着,恨不的找个黑暗的洞口钻进去。
景盛自顾自的洗了澡,而后用一块浴巾随意擦了擦,重新换了一块更大的浴巾裹住薄安安,把她抱出了浴室。
她光溜溜的身子带着凉水的余温,冰凉的舒服。
景盛探出大掌,扯了盖在她身上的浴袍。
薄安安的身子绷紧,双手死死的握成拳,四个骨节高高的凸出,泛着苍凉的色泽。
景盛把她手放到掌心内,极有耐性的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扳开。
她的掌心内,是四个弯弯的血红印子,呈半圆形,刺得很深很深。
景盛的手指抚上她的掌心,轻轻抚摸,缓缓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