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气鼓鼓的瞪大了眼睛,脑门一热,很不客气的吼道,“你知不知道揭人不揭短?”
景盛气定神闲的回她:“可这身肥肉实在有碍观瞻。”
“你!”西西很想踹景盛一脚,但想起他为人的冷酷无情,终究还是没敢作死……
她气鼓鼓的样子很可爱,但景盛懒得欣赏,伸手把一张支票递给了她,“这是五百万,你以后经常陪她说说话,等她彻底好了之后,我再给你五百万。”
“不用了。”
西西不是个贪财的人,更何况薄安安是她认定的好友,自然不会见外的要这笔钱。
景盛睨了她一眼,“拿着。我不欠别人人情。”
*
薄安安下楼的时候,正是夕阳西下。
夕阳把它的万把金针都收了回去,胭脂红的光线洒满了院子,如同被稀释的葡萄酒沐浴了一般,散发着迷醉的芬芳。
她站在门口,看着仆人一个个脚步轻缓的走过,神态淡然。
她没有催眠自己,虽然还是会害怕,但她已经学会把那些恐惧铸成了一层坚硬的表皮,而后覆在心上。
她身负重任,怎能不坚强?
薄宁宁刚刚做完了下午的按摩和复健,推着轮椅出了屋子,就看到薄安安削瘦的背影伫立在门口。
她推着轮椅走上前,而薄安安在听到了声音后也转过头。
“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