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薄安安醒来的时候又是一个阳光明艳的上午。
她一个人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这个姿势是昨晚景盛最后一个后进式姿态。
她抬了抬胳膊,酸疼麻木的难受。
她扭了扭脖子,好似落枕了一般。
她挪了挪大腿,好似被坦克压了。
“姐。”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薄宁宁推着轮椅进来。
薄安安本能反应的伸手,把身上的被子拉起包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直到确保暴露在空气外的只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后,这才红着脸说道,“宁宁,你怎么上来了?”
薄宁宁也因为轮椅的关系,这些天一直在一楼活动。
而景盛这人有严重的洁癖,自己居住的地方除了一个固定的仆人按时打扫,一般不准别人踏入。
昨晚薄安安回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布置应全部换成了新的,只因为昨天上午西西进来过,所以他就连卧室喝水的杯子都通通换掉了……
“是景盛让下人们抬我上来的。”薄宁宁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卧室的布置。
她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不放过半点痕迹,这才说道,“卧室好大。”
薄安安附和的“嗯”了一声。
景盛的卧室确实很大,加上浴室阳台,足足有一百三十平米之多。
不仅是大,而是非常大!
“姐。”薄宁宁看着薄安安,突然问道,“你喜欢上景盛了吗?”
“我的心,一直停在两年前的那个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