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拿了药箱,拿出药膏帮她上药。
薄安安不想理他,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药非常好用。她的腕骨热的可以,被他的药膏一抹,一丝丝的凉意渗入她的肌肤,甚是舒|爽。
景盛坐在她的身边,把她捞进怀里,用心的帮她把药膏揉开。
靠在他的怀里,她的身子无力的蜷缩着,她的脑袋贴着他的胸口,能清楚的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全部印在了景盛的颈窝。
她咬着牙忍了好半晌,直到手腕骨的疼痛麻木了自己的神经,她才说道,“景盛,我刚刚在想,现在的生活状况其实并不比我之前的好。”
景盛的手一顿,眼底重新染上了愤怒,“你后悔了?”
“嗯。”她的一声轻应轻轻的,仿佛是在叹息。
他沾着药膏的手拉着她的头发让她看向自己,他的薄薄唇瓣一张一合,把冷酷霸道诠释到底,“你后悔也没用!”
薄安安出神的看着他的眼底深处,而后缓缓的眨眨眼。
这张精致到人神共愤的脸,这个拥有君主般权势的男人,着实让她压力山大。
如他这样的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世间万物唾手可得,世界上所有的人事物就合该围着他转。
她不是早就知道么,对于他,她就应该顺从。他想要什么,她就给他什么,等他的猎艳期限一过,霸占欲消失,到时就算她赖在他身边不走,他也会赶她走了。
可是,偏偏,有时候她就是很难克制住自己对他顺从。
见她不做声,景盛放开了拉着她头发的手,继续握住她的小手,帮她按摩手腕骨,“乖乖待在我身边,钟情有的,你都有,她没有的,你也会有。”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窝在沙发里,呼吸相交间,是两人的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