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错在,你们搞错了立场,搞错了定位。宇帝国不是华夏,不需要去遵守华夏那一套,就算要遵守,也该由他们来遵守我们自己订立的准则。如不然,宇帝国还是宇帝国吗?”凌宇正色说道。
韦芯蕾闻言后,豁然醒悟过来。
凌宇说得没错,他们因为是在华夏长大,习惯了华夏那一套,所以一直没有转过弯来。但这里不是华夏,是宇帝国,必须有宇帝国的准则,这是国之根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容许被人动摇。
凌宇见韦芯蕾有所醒悟,继续说道:
“你想想,如果我们这一次妥协,是不是会有下次?如此一来,华夏派和本土派肯定会得寸进尺,我们也会越来越被动。所以说,这样的情况,我不希望出现,也绝对不允许出现。我要用这次的事件,告诉华夏派和本土派的人,在这个国度里,真正的主人是我,任何事情都得听我的,必须按照我的准则来进行。”
韦芯蕾明白到凌宇的用意,也认同凌宇的观点,但还是担忧道:“嗯,你说的是不错。只不过,华夏给予我们的支持很大,如果……”
不等韦芯蕾说完,凌宇就好笑的摆手道:
“你想得太多了。难道你以为,华夏派来的这些人,就能代表整个华夏?这些人虽然是华夏派来的,却在我们这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华夏高层绝不敢帮他们出头,不然就要做好跟我撕破脸的准备。”
韦芯蕾闻言后,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当局者迷了。她只考虑到华夏方面的态度,担忧宇帝国失去华夏的支持,却忽略了更为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华夏的支持并非白给,是能得到很大好处的。
就好比说,这次送来的运动员,华夏就换取到石油和天然气的认购份额,份额甚至高达到百分之五十之多。还有就是宇曦岛上的矿产资源,华夏也获得开采权。再有就是,宇帝国渐渐成为海外华裔的聚集地,骨血同胞一家亲,只要不撕破脸,宇帝国就是华夏在东南亚的屏障,可以守住亚洲通向澳洲的通道。
可以说,再种种的好处之下,华夏绝对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而跟凌宇撕破脸皮。至少在华夏派来的人没有完全掌握住宇帝国各个层面之前,华夏是不会跟凌宇撕破脸皮,不然就太不划算来了。
“好吧,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不过,本土派怎么办?他们的情绪似乎很激动,毕竟这里曾经是他们的地方,现在他们的话事权越来越低,抵触心理也变得越来越强,就怕这件事会成为导火索。”
“导火索?呵呵,我能镇压一次暴动,就能镇压第二次。其实,说白了,在宇帝国中,无论是华裔,还是原本的东帝国人,想要的只是一个安稳的国度,能让他们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至于由谁当政,他们根本不在乎。所以只要我们在施政上赢得民心,那些本土派就是小丑,根本不足为虑。”凌宇冷笑道。
有了决定后,凌宇与韦芯蕾又谈了些细节上安排,然后就想跟韦芯蕾亲热一番。结果,韦芯蕾的俏脸一红,急忙以处理公事为借口,将凌宇赶出办公室。
凌宇可怜兮兮的离开,心情很低落,这个老婆,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品尝呀!
韦芯蕾等凌宇走后,开始着手进行凌宇安排下来的事情,这事其实很头疼,想要处理得恰到好处,着实很不容易。
第二天,林祥接到韦芯蕾的电话,知道凌宇对事件最终的决断后,唯有报以苦笑。他知道,只要他将这事在司法部宣布,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到时候,凌宇该怎么收拾局面?
然而,让林祥没想到的,当他将事情宣布,并且判处属于华夏派的李安和沈雄等人,以及属于本土派的克劳德和黄渤海等人,总过十六人要终身监禁,甚至要承受十八层地狱的极刑时,华夏派和本土派的人竟然都没有当场发飙。
面对这样的反常情况,林祥很纳闷,心里不禁冒起很不好的预感,这就好比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当夜,帝力市郊区的一栋别墅内,坐着两个人,分别是来自宋家的宋江明,以及刚刚从兰芳岛赶来的丁若刚。
两人坐在一起,喝着茶,气氛显得有些沉重。
宋江明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后,淡淡然的问道:“凌斌知道凌宇做的这个决定吗?”
“并不知道。如果这事让凌斌知道,他肯定不会同意的。毕竟凌斌是部队出身,就算现在当上宇帝国的国王,骨子里还是华夏军队的人,怎么可能让凌宇对我们的人乱来。”
丁若刚回答后,拿起茶,哑了一口,轻笑道:“凌宇太自我了,这是好事,你说对吗?”
宋江明只到丁若刚的意思,也知道丁若刚和宋月华的计划,不禁点头道:“不错,他越是如此的自把自为,越能给你挑拨的机会。只不过,这事要是发生了,我不好向高层交代呀!”
“呃,什么意思?不是说,高层已经同意支持我的计划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丁若刚不悦道。
宋江明轻摆了摆手,耐心解释道:
“不,你别误会,高层很看好你的计划,认为是最安全,也是最有效的计划。但这件事不同,有着更深一层的含义,这是凌宇向国内的一次试探,你懂吗?如果我们没有反应,他必然会变本加厉,以后就更难控制了。”
“原来是这样,那么高层有什么指示?”丁若刚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