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勄的画展如期开展,林智玲和杨彩昵都在忙着带队去拜访港澳各大富豪,凌宇只得偷偷带着姜雯雯和韦克强前往参加画展。
为什么要偷偷呢?还不是林智玲和杨彩昵这两个大美女变成大醋坛,最近的醋劲是越来越大,凌宇可不想自找麻烦。
坐在前往画展的车里,姜雯雯满心不高兴的说道:“老板,你是去看画的,还是去看人的?”
凌宇哑然,姜雯雯的话里话外也带着醋劲,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被林智玲和杨彩昵给传染了?
“咳咳,当然是去看画,顺便去看场好戏。噢,对了,单眼仔不是说,林建跃也会带那个陈浥萍去画展吗,我更不能不去了。”
姜雯雯无语的撇了撇嘴道:“真搞不懂你们男人,难道玩别人的女人,就那么有意思吗?”
凌宇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发觉姜雯雯最近说话越来越犀利,总是弄得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家花没有野花香,女人永远都是别人的好,这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凌宇如果没这个能力的话,也就算了,但他偏偏有这个能力,自然不舍得放弃采花的乐趣。这是男人的通病,他其实也是身不由己,是被迫的嘛。
凌宇只能如此的在心里自我找借口,带着姜雯雯和韦克强走进画展大厅。
周惠勄与何朝琼在大厅内招待着来看画展的宾客,当看到凌宇进来时,神色都是一变。
何朝琼的神色自然是变得欢喜,凌宇果然是来了,她的心思没有白费。至于周惠勄则是暗暗心慌,因为她从凌宇看她的眼神中看到危险,她很害怕凌宇会破坏她的爱情。
而最让周惠勄气愤的是,倪镇最近变了很多,每天都以应酬为借口出去,甚至彻夜不归。而现在的画展,更是倪镇鼓励她举办的,可倪镇却根本没有出现。
女人都是很敏感的,也很敏锐的。倪镇最近的表现反常,每次回来时,衣服上都残留着多种香水味,甚至有不同颜色的长头发,都让周惠勄的心里变得很苦,很疼。
周惠勄只能在心里劝说自己,倪镇在上进,在跟人谈生意,逢场作戏是难免的,她该理解,不该给倪镇弄脾气。而传统的观念也在告诫她,女人要想守住一个男人,就要装愚蠢些,不该看到的,不该知道的,就别去想,别去管,别放在心上,如此才能将感情维系。
“周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上次的画没能拍到,今次我总算能一尝所愿,希望你别卖得太贵噢。”凌宇向着周惠勄打趣道。
周惠勄露出小家碧玉般的羞色,依旧保持着腼腆的微笑道:“凌先生说笑了,您是大人物,上次晚宴给倪镇留面子,我还得多谢您呢。”
还别说,周惠勄挺懂说话的,总是以不得罪人为大原则。而且她从电视和网上知道凌宇的情况后,倒真是认为凌宇在晚宴不跟倪镇争那副画,就是在为倪镇留面子,所以心里是真心感激。
何朝琼看出周惠勄是言出由衷,不由得翻了翻白眼,感觉周惠勄的脑袋也太单纯了些,竟然会把狼当羊来看待。
“呵呵,周小姐客气了。我是年少时期是在倪旷先生的小说,还有你的片子度过的,对你们,我是很尊敬,自然要给你们面子。”凌宇微笑道,意思很明显,倪镇要是没有倪旷和周惠勄,在他眼里就连个屁都不是。
周惠勄不怎么善于说话,闻言顿了顿后,只能以苦笑回应。确实,倪镇没有什么大本事,很多朋友都说她这么跟着倪镇不值得。但喜欢这种东西,其实跟本事无关,那种感觉存在着,就是存在着,她没办法抛弃。
何朝琼看出周惠勄脸上的尴尬之色,便出言替周惠勄解围,也算是暗帮凌宇一把道:“呵呵,凌少,您一来就只顾着跟周小姐谈话,是不是有些重色轻友了?”
凌宇被何朝琼这么说,脸色顿变得红润了一些,尴尬道:“何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传出去,我是无所谓,就怕会影响周小姐的声誉呀。”
周惠勄被何朝琼和凌宇说得俏脸生红,不敢再呆下去,急忙找了个借口离开。
何朝琼见凌宇的目光一直随着周惠勄的背影,不禁打趣道:“嘻嘻,还看呀,人都走远了。”
凌宇收回目光,向着何朝琼摇头失笑道:“没想到何小姐也有这么好的兴致,不知道看中了哪一副画,也好给我个机会向你送礼。”
“哈哈,凌少,您是想向我送礼,还是想借送礼来光顾周小姐的画展呀?”何朝琼咬住话题不放道。
凌宇伸手摸了摸额头,感觉何朝琼也是个让人头疼的美女,当即便转移话题道:“噢,对了,怎么不见杨启龙呀,听说何赌王都被气病了。”
何朝琼知道凌宇是在借杨启龙回击她,也不介意。反正她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如果人人都认为她跟杨启龙是认真的,她的离婚就更有把握了。
“呵,别转移话题,这个画展是我赞助周小姐办的。您这个大老板来了,说什么都该买几副回去吧,不然我就亏大本了。”
凌宇的剑眉轻挑了挑,讶异的看着何朝琼,脸上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