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心急如焚的问道:“到底这毒可不可以解?”
戈陶沉默了一下,说道:“可以,但是前辈配置需要一些时间,这茶喝完我们便回去等前辈的消息。”
听到他说毒可以解,我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只要毒可以解了,那就比什么都好。
可是,为什么我会感觉到一种很怪异的气氛呢?只是到底是为什么,我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好像一切都太顺利了似的。
我们回去了之后,戈陶基本上跟我就是寸步不离,对我很好,很好。直到了三天之后的一张飞鸽传书,让他充满笑意的脸部表情瞬间瘫痪。
“怎么了?”我担忧的问道。
“前辈说,解药配置出来了。”
“这不是好事吗?你怎么一脸的不高兴?”我疑惑的问道。
“没,只是想不到这个毒真的可以解,有点难以接受罢了。”
我圈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轻轻的咬了一口,说:“既然可以解,这就是最好的,何必想那么多呢?”
“是的,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足够了。我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你不能陪在我的身边了,我会怎样。”戈陶有些苦涩的说着。
我如同小猫一样的依偎在他的胸口说:“你放心吧,我不回去了,不管怎样我都不回去了,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如果要回去,我也带你一起回去,因为——我也离不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