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都不是他的经历,这三千多万年,他唯一经历过最大的事情,便是征战。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呵呵……
唯有遇到阿晓这两年多里,他经历了悲欢离合,开怀大笑,悲伤落泪……
种种事情,都抵过了前面的三千七百多万年……
“阿晓……。”
“嗯?”宫拂晓在他怀中轻声回应。
“以后的很多年,我们都要在一起走过,你不许转移视线,更不许三分热度。”
这是他不放心的,阿晓她太喜欢那些新鲜事物了,而且一旦认定就不肯放弃……
宫拂晓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傻瓜……
“我对所有的事物都会三分热度,可唯独对阿夜不会,我从来没有认真的喜欢一个人,爱上一个男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更会是唯一一个!”
为何阿夜会觉得她对他三分热度?
有不要命,也要他的三分热度吗?
“是吗?”夜瞑低头,流目对上她的视线,认真,审视,明灭不定,看的宫拂晓眼睛直眨巴不停……
“怎么就不是了?我不喜欢你,干嘛要嫁给你?我两千多年没嫁人,选择了你,还不能说明么?”
宫拂晓不乐意的弩唇,这男人是不是疑心病太重了。
“不能说明……对于别人可能说明……。”
“哦,你是说,就对我不能说明,是吧?”
“……”夜瞑眸中划过笑意,抬头,不看她,显然是在她逗她。
宫拂晓就怒了,坐直身子,“你这个混蛋,你……。”
下一刻,夜瞑将她拉如怀中靠着,宫拂晓的脸被捂在了他的怀中,挥着爪子,揪住他的衣襟,再次坐直。
抬手大气的抹了一把刘海,呼了一口,看着夜瞑继续怒吼,“你不相信我,我……。”
接着,她又被夜瞑一把拉了回去,栽入了他的怀中,这下她挣扎好半晌,才再度坐直身子,气鼓鼓的瞪着他!
“我告诉你,姓夜的……啊!”
话才开始,她又倒了回去,“你倒是让我说完啊,我……唔。”
接着,就没了动静,因为夜瞑按住她的后脑,搂着她玲珑的身子,将她紧紧的扣在了怀中,下颚蹭了蹭她的青丝。
喑哑着清冷的声音,低喃,“乖……。”
靠,你大爷的,冤枉我,还让我乖?!宫拂晓在心里怒骂着,爪子揪着他领口的衣襟,扯来扯去,就跟只未足月的猫儿在撒娇似的。
呵呵,猫儿,殿下是猛虎,你再揪着他,他会吃了你的。
夜瞑不怒,就让她的爪子揪着自己的领口衣襟,低头,吻了吻她的爪背,看着她的爪子颤了颤,眸底划过笑意。
片刻后,他才缓缓抬眸,看着前方,冷眸一眯,薄唇轻扯,该来了!
……一炷香时辰后……
“宫拂晓,原来你在这里!”纪采宣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