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寒安静,将药放下,转身便走,一步才迈开,手就被他抓住,“我喝,我喝,寒妻你不许走。”
说完,三两口喝掉药,然后从床榻上下来,绕到涅寒面前,低头看……
他很高,比涅寒高许多,涅寒只在他肩的高度,很萌的身高差。
欧阳至业俊脸上带着讨赏的笑意,“寒妻,药我喝了,能不能亲你了?”
涅寒没回答,眼神里面透露着一句话‘不怕挨打就试试’
得到拒绝的眼神,欧阳至业哎呀一声,不依的哼着一把抱住涅寒,妖孽脸埋在涅寒脖颈间蹭啊蹭,“寒妻,寒妻……你不能打我了,我此刻已经是伤患了,你每次下手都那么重……啊……你……你又打我。”
还没撒娇完呢,又挨了。
看他吃痛的揉着手臂,涅寒严重绽开笑靥,笑的露齿,看痴了欧阳至业,很久没看到寒妻的笑了吧,很久了……
放开手臂,转身就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坐在床头,墨发三千垂落,掀开流目,不转眼的看着涅寒,她被看的不自在,视线没躲,看着他,走上前端着空药碗,转身之际抬手刮了他高挺鼻梁一下。
“你……。”
他坐直身子看她,流目中赌气明显,结果她端着药丸出去了,反应过来后,忙不迭地追出去,一脸慌张僵在脸上,涅寒没走,她就在门口将空碗递给了侍女。
转身,一脸打量看他,无声的问他这么慌是做什么。
又被笑话了。
欧阳至业也羞恼了,正要转身进去,眼角余光瞟到她笑了,怒壮胆,一步跨出去,捧住她的小脸,低头吻了下去。
如狼似虎的掠夺,在门外众几个侍女守卫的眼光下,涅寒挣扎,可奈何他铁了心的吻,贝齿被撬开,清冷的气息将她攻陷,舌搅乱了她的呼吸,心跳,手足无措,最后只能捏住他腰侧的衣襟……
欧阳至业还是当初那个男妖,媚|术是他与生俱来的东西,吻则深吻,吻的她不能自己,陷在他怀中,任由他为所欲为。
停下后,抱她在怀中,细细密密的吻又落在她耳畔,一声一声寒妻,声音低沉而喑哑,冷清清的又炙热,这就是欧阳至业,他总能对着她那么媚|于语言。
侍女守卫们虽皆是妖,可他们也没传说中的那么开放,男女始终有别,看的面红耳赤,低头偷笑……
一刻钟后……
涅寒从欧阳至业的媚|术中醒来,殿内传来欧阳至业大吼大叫呼痛求饶的声音……
“寒妻,寒妻别打了,痛死我了……啊啊啊……你还打……真的痛,我的伤裂开了……不信你看啊寒妻……。”
欧阳至业和涅寒绕着桌子追跑,可他怎么躲,都能被打到,苦肉计都没用了。
占便宜一时爽……
最后还是因为他伤的原因,涅寒放过了他,可欧阳至业怎么跟她撒娇都没用了。
侍女还在背地里笑话欧阳至业,身为神殿的主子,还跟未来女主子撒娇,看起来就像是个被宠坏的少年。
可实则,他不过是因为每次撒娇,就能看涅寒笑罢了……
顺便再占点便宜就更好了。
欧阳至业受伤的这些天还好,每晚涅寒就守在他床头,可妖神皇宫来了御医,告诉他伤完全好了,一到晚上,涅寒就没再出现在他房间了,这让欧阳至业急躁起来。
他想去涅寒的房间,也不行,她根本不让……在门口张望的像是个贼,侍女忍不住笑问,“将军,何不进去找寒神?”
欧阳至业心里默默嘀咕,我也想……
可看这个时间,已夜深,他若进去,寒妻定然不让,还会生气。
想了想,最后只能在门口蹲了一整晚。
翌日清晨。
涅寒开门便看到门口睡着的他,心一颤,想跨过去再叫醒他,谁知她跨在半空时,忽然脚踝被抓住,她坐了下去,坐在了他的腰上。
嗬!
抬头,惊慌对上视线,嫣红小口轻启哈了一口气,“放开。”
没什么力度的放开,他才不会放,将她拢入怀中,她竟然这样盈弱,在他怀里就这么点儿……“寒妻……。”
低头,额头抵着她的,瞳孔暗如浓墨,靠近她,一点一点的靠近……
他眼里媚|术日益渐深,全是涅寒的功劳,若不是在她身上实践,也没机会长进不是。
之前他还情绪低落自己竟然还要用媚|术才能吻到寒妻,后来挨打次数多了,他就庆幸自己有媚|术这东西了,他还专程修了媚|术,以后要多加使用。
涅寒被他吻软在怀中,眼里含着一汪水,媚|眼如丝,欧阳至业含着她的小嘴,舌还流连在她唇齿间,她受不住,轻哼出声……
欧阳至业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涅寒,Y了,抵着她的腿内侧,膈着她了,下意识低头去看,涅寒对男女情|事全然懵懂无知,看到了也就看到了,只是更好奇。
欧阳至业坏笑,抱着她进屋,关上门将她放在床榻上,手臂撑在她身侧,俯身,眸中潋滟流光,“寒妻,我们成亲,好吗?”
涅寒猛地从他媚|术中惊醒,想要起身,脸色也冷了,这是欧阳至业预测到的反应,将她扣在怀里,急急忙忙的在她耳边补充,“寒妻,我们去人界,我轮回的那个欧阳府邸成亲,我重新宣告城中所有人,我要娶的女子是你,可好?”
他知道,陆宁是寒妻心中的一个坎,可何尝又不是他的一个心结?因为寒妻介意,他也就不能忽视……